那些小姐聽到我的話,一下子慫了,“小人得誌,你別狂,就算你進宮了也是嬪妃,念之姐姐才是皇後娘娘。”
我懶得跟他們爭執。
轉身離開,紅珠問我去哪裏。
“大牢,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皇上封後典禮上大赦天下,我沈家男丁被處死,但是女丁被流放,她們應該還沒走吧?”我問道。
紅珠搖了搖頭,“還沒有,三日後,他們出發。”
我點了點頭,我將紅珠留在了外麵,拿著李宏業曾經送給我的玉牌,順利的進到了牢裏。
我先去看了看我的母親。
她看見我後,就破口大罵,“你這個狼子野心,白眼狼,禽,獸不如的東西,竟然出賣了蘇家,換取自己的榮華富貴。”
“蘇煙,我們是你的父母,你殺父滅母,你不得好死。”
我站在欄杆外,冷眼看著對方。
“小姨,您這話怎麼說的,我不是孝仿的您嗎?您出賣母族,爬上我父親的床,陷害我母親全族被滅門,我母親被您逼死,所以才上位成了蘇家主母,該不會是演戲演久了,忘記自己是什麼東西了吧,你也配稱為我的母親?”
對方大驚失色,“你沒有失憶,原來你都記得。”
我淡笑,“血海深仇,我刻在骨子裏,怎麼可能會忘記,您當初留了我這個後患,讓我有機會報仇,不過放心,我比您狠,我會斬草除根的。”
對方先是痛罵了我,緊接著又開始跪地求饒,求我放過她的女兒。
“你這麼一說,那我就發發善心,放過你吧,我要你看著你的親人,兒女,是怎麼一個個死在你麵前的。”
我笑著走出了監獄,不理會身後人的痛罵。
母親,您的仇,外公外婆的仇,我都給您報了,您放心,那些人我都會送下去給您陪葬的。
我母親是曾經秦家大小姐,外公是一品尚書,而那個時候我父親隻是一個四品小官。
後來我母親嫁給了父親,成為了沈家主母,後來生下了,沈家的嫡小姐。
而父親仕途一帆風順,晉升了二品官。
後來在我母親再次懷孕時,我母親的庶妹,借機爬上了父親的床,成為了小妾。
甚至後來造假證據說秦家謀反,交給了父親,而父親為了升官,竟然真的汙告我外公。
那一年,秦家滿門抄斬,母親悲痛欲絕,意外流產。
後來那個毒婦故意刺激母親,帶母親去看秦家滿門抄斬的現場。
回來後,母親就自殺了。
而我意外落水,失憶了,被丟到了普陀山寺廟養病。
或者說他們本想讓我病死在那裏,結果我遇到了一束光,將我從黑暗裏拉了出來。
可是,後來那束光消散了,被人掐滅了,我就下山回到了沈家。
而那個毒婦成了沈家主母,父親也成為了權傾朝野的丞相,皇帝忌憚我父親,但是又找不到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