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子裏卷成一團的我,靈澤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白洛!你若是想用這種方法逼迫長老讓我娶你,我勸你還是趁早放棄!你知道的,我根本不喜歡你。”
“......”我有些無語…
雖說眼睛睜不開,但我卻把這些話聽得一清二楚。
這又是誰這麼自戀?
見我還是沒什麼反應,靈澤不禁有些氣惱,皺著眉頭盯著床上的人。
他知道我是一個固執的人。
可他和我在性格上又有著極多的相似點。
強扭的瓜不甜。
“白洛,有什麼事我們私下好好說,今天是大典,我不希望因為我們個人的私事來影響這次活動。”
“你也知道的,長老很重視這件事情。”
靈澤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裏全是無奈。
在過去的十幾年裏,他幾乎每次都對白洛妥協了,唯獨結對這件事情,他拒絕了。
從小一起長大,他對白洛沒有那方麵的感情。
即便是一開始有那麼一絲絲,但在後來白洛的各種死纏爛打中也早已消耗殆盡。
此時的我終於衝破了重重障礙,睜開了眼睛。
費力的坐起來喘著粗氣,卻被眼前的這一切給震驚的愣住了。
......
自己這是在什麼鬼地方?
難不成還沒有睡醒,還是在夢中?
音書姐去哪裏了?
頭好痛。
“白洛,既然醒了,就趕緊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大典,現在去還不晚。”
循著聲音,我猛的抬起了頭,就看到眼前一個長著耳朵的男人盯著自己…
耳朵?
男人?
再仔細一看,更像是一隻熊?還是長得比較帥的那種。
不對。
熊說話了…
靈澤還以為我聽進去了,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誰知眼前的人卻在看到自己過後發出了一陣尖銳的轟鳴聲。
“啊!鬼啊!”然後直接暈了過去。
眼看著我整個人都要重重的砸在石板上了,靈澤還是有些於心不忍,一個箭步上去接住了我。
隻是我剛才的那句話讓他皺起了眉頭。
靈澤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確定沒有別人過後才明白,剛才那個“鬼”應該是說了自己。
雖然他不懂“鬼”是什麼東西,但從我的反應中肯定能看出來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旦有了這樣的認知,靈澤心裏就更加無語了。
自己真的長得有那麼可怕嗎?
事實上,靈澤是獸人部落裏數一數二的美男子,若是他的性格再好一點,平易近人的話,怕是有更多的雌性傾愛於他。
此時的靈澤僅有的耐心也快消耗殆盡了,他就知道這人沒那麼容易放過自己。
他以為,這一定又是我為了糾纏他弄出了什麼把戲。
“白洛!你鬧夠了沒有?我真的沒有時間陪你,一直在這兒玩下去。”
靈澤一邊說一邊將自己剛接在手臂上的人又扔了出去。
‘砰’的一聲,我徑直掉到地上。
這一個巨大的動靜讓靈澤也愣在了原地。
畢竟,從一開始他就覺得我就是在裝暈,為了避免自己被摔傷,這個舉動我肯定會做出反應。
但想到我是真的暈了過去。
就那樣直直的摔到了地上。
他這才有些著急,上前把人抱了起來,放在床上。
“白洛,你醒醒?白洛。”獸人的一生,身體強壯的人幾乎很少生病。
我和他都是這一類的人,從小到大幾乎都沒有生過什麼病。
所以麵對眼前的人突如其來的狀況,靈澤竟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
“阿澤,你們兩個怎麼還在這裏鬧?不知道大典快開始了嗎?是不是平時我對你們兩個太過寵溺了?讓你們有些不知輕重。”
一個老者的聲音從門外響起,靈澤這才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看著門外的人。
“長老,白洛暈過去,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什麼?”老者的聲音也有一絲絲的緊張。
原因無他。
在獸人的部落當中,因為男女比例的原因,雌性幾乎少之又少。
所以在部落裏所有人都對雌性更加的包容,珍惜和看重。
而我又是一眾雌性當中,麵容姣好的一類,更加被當做珍寶。
因為落後的原因,獸人部落裏懂得醫術的人少之又少。
大部分獸人在生病過後,就隻有等待死亡的這一個結局。
他們部落的人已經經不起再少了,尤其是雌性。
“今天都發生了些什麼?”
靈澤把剛才的一切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老者也沒有從中聽出來什麼不對勁。
“你先跟我去大典,等結束了再回來看看…”雖然說雌性重要,但也不至於為了一個雌性,讓那麼多獸人白白等待。
“可是,長老…讓白洛一個人在這裏真的可以嗎?”
她都還沒蘇醒…
長老聽了這話,隻是眯著眼看著靈澤…
真搞不懂這兩家夥到底怎麼想的?
昨天才拒絕了別人的求取,現在又這麼關心對方。
罷了,他們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
“走吧!”長老都發話了,靈澤也便不再說什麼,轉頭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過後,便直接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