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少爺,你真的能治好老爺的頭疾嗎?”小雅疑惑的問道。
“別人質疑少爺我,難道你也質疑?”
“啊不不不。小雅不敢,可是......小雅從小在易家長大,也沒見過少爺你學過什麼針灸啊...”小雅小聲說完,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脖子。
“那你等著看就行了,那可是我爹,我親爹,沒有把握,我敢拿自己親爹的生命開玩笑嗎?”
不一會兒,我便來到易府,徑直走了進去。
剛走到我爹的臥房門口,便聽到裏麵傳出陣陣痛苦的叫喚聲。 我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母親正在拿著毛巾,給我爹擦著額頭上的汗珠。
“娘,讓我來看看。” 我走上前,坐在床邊。
“陽兒啊,爹可能快不行了,以後這個家...就交給你了...一定要照顧好你母親。不要再出去賭錢了。”易雲正側臥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對我說道。
“爹,別說胡話,你不會有事的,我這就給你醫治!”說著我便吩咐丫鬟去燒開水。
“陽兒啊,你爹都這樣了,你就別搗亂了。”易母擦了一下眼淚說道。
“娘,這是我爹,我如果沒有十足把握,怎麼可能給我爹胡亂醫治呢?”
丫鬟此時搬來火爐,爐上的銅鍋裏開水此時正在沸騰著。
我拿出銀針,用紗布包好,丟在銅鍋內。 大約過了20分鐘,消毒已經完畢。
我撈出銀針,放在小雅準備好的托盤內。來到床前,給我爹把完脈,就明白了病因。
我站起身對著母親說道:“我爹是腎精不足,房勞過度,腎精虧損,致腦髓空虛,腦海失養,而出現頭痛。”
“那有什麼辦法能治療嗎?”
“有,但是在我行醫術之時,不要有任何人打擾!”
說著,我便吩咐小雅將臥房房門關閉。
我在托盤裏拿出一支3寸長的毫針,在我爹頭上找到腎俞穴紮了下去。
如果紮完還頭疼,那就把百會穴、頭維穴、風池穴、太陽穴、神庭穴、大椎穴和合穀穴都試一遍。
這種針灸療法在現代根本就是小兒科,每個學習針灸最基礎的知識。我雖然跟我爺爺學的不算精,但這種還是完全有把握的。
紮完以後,我收起銀針,讓我爹睡覺,明天再來看結果。
我看著母親用半信半疑的眼神看著我,便走上前安慰道:"母親不要擔憂,不出意外,明日我爹便可恢複正常!"
說完我便走出臥房,回到我自己臥房內。
此時,家丁已經將飯菜放在桌子上,我震驚不已。
臥槽 !堂堂七品縣太爺的少爺就吃這玩意兒啊?
隻見桌子上放著一盤水煮羊肉,我夾起一塊放在嘴裏,一點鹽味都沒,我勉強咽下去後,又夾了另一盤炒的大白菜,同樣是沒有鹽味。
“小雅,去問問廚房什麼情況?這菜為何一點鹽味都沒有?”
“少爺,家裏早就沒有粗鹽了,所以就沒放......”
“那為何不去買啊?”我把筷子放在桌子上,一點胃口都沒有。
“家裏的銀子,都被少爺你拿去賭光了......官鹽那麼貴,府上的賬房已經沒有多少錢了。” 小雅低頭小聲說著,邊說邊看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