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跟條哈巴狗似的跟在校花身後轉。
可她愛的是高冷窮小子,更是讓我替他挨刀子。
我不僅愛而不得,億萬家業都毀在這兩個人手中。
重來一世,小爺我倒要看看這對苦命鴛鴦怎麼演戲!
......
“肖恒,你快過來幫我們啊!”
“肖恒,今天你要是不救許遠,我這輩子都不會理你了!”
我頭疼欲裂,睜開眼發現自己蹲在漆黑的小巷子裏。
不遠處是穿著校服的女生還有一個清瘦的男生。
我自己此刻也是個學生樣子。
眼前的景象都無比熟悉,我居然重生在十八歲這年嗎?
我不是悲慘地在牢裏被人拳打腳踢嗎?
就在這時,對麵突然走出來一幫混混,他們的手裏拿著小刀,打火機,長木棍,嘴上叼著煙,殺氣騰騰。
剛剛大聲喊我名字的女生死死護在那個男生麵前。
江瑗和許遠,上一世他們被這群混混圍住了。
是我衝上去救了她們兩個。
當時我一打二十,大腦被那群不要命的混子哥開瓢了,血都快要流幹了。
我躺在地板上無力地求救,而我心愛的江瑗拉著她的心上人跑的無影無蹤,全然不顧我的死活。
後來就連我在醫院裏躺了一個月時間,她也沒有來看過我哪怕一次,而我還傻乎乎以為她是被嚇到了在家裏休息。
回學校問起來時,她隻是說,我命大,肯定不會出問題的,而實際上我在醫院換藥輸液,疼得遍地打滾的時候,她跟許遠之間的關係突飛猛進。
嗬,想到上一世的自己居然這麼蠢,我恨不得衝過去給自己一百個嘴巴子。
所以這一次,我不僅沒有過去幫忙那兩個渣男賤女,甚至往後退了幾步。
從褲兜裏摸出來皺巴巴的背誦筆記,我開始背單詞。
眼看著江瑗和許遠被那群人圍著欺負,我的內心裏沒有半分波瀾,甚至覺得有點雀躍,這是他們活該。
江瑗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恨透了我,可我不關心,也不會傻乎乎跑過去救她。
“你、你怎麼不去救校花?我們、要不要報警啊?”
角落裏那抹瘦弱的身影慢慢靠近,我想起來了她是誰。
她是季潔,上一世我被打得遍體鱗傷,是她打電話給我叫了救護車。
印象中,她在班上成績很好,不過那時候我一門心思都在江瑗身上,根本沒注意過她,誰知道她竟然在關鍵時刻對我伸出援手。
我聳了聳肩說到:“英雄也不一定非要救美,這是血淚的教訓。”
於是我果斷阻止了她報警的行為,順便問起了她一道很難的語法題。
對麵打得要死不活,我們這邊歲月靜好,進行知識的熏陶。
不出意外,十分鐘之後警察到場,那幫人拔腿就跑。
而江瑗還死死抱著許遠蹲在牆頭,兩個人衣衫淩亂,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她是真的愛他啊,有事她是真上。
由於穿著一樣的校服,我和季潔也一同被帶到了警察局做筆錄。
江瑗二人狼狽不堪,反觀我們,衣衫完整,時不時還提問下單詞意思。
江瑗給了我一記憤恨的眼神,下一秒就衝過來給了我一巴掌,力道如此之大,把我直接打得偏過頭去。
清脆的響聲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肖恒,你剛剛為什麼見死不救?警察叔叔,他們作為旁觀者見死不救,也是犯法的!”
我摸著火辣辣的臉,嘴巴舔過嘴角的鮮血,冷了雙眸,一把將這個發瘋的女人推開,她猝不及防倒在地上。
“我們專心於討論學習,哪裏來的見死不救?你是我什麼人,小爺我沒那個閑心管這些破事!”
“江瑗,你父母有權有勢,你讓他們出手,誰還敢放學堵你的心上人?”
說完,她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我當然知道她不可能告訴家裏人。
如果讓江叔叔他們知道她跟一個窮學生混在一起,江瑗立馬就會被他們扭送出國。
她怎麼會舍得許遠,獨自離開呢?許遠可是她的命啊。
她站起來,怒氣衝衝就要再給我一巴掌,隻不過這一次,我沒有讓她得逞。
我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反手一撇,巴掌自然而然落在她的臉上,掌風巨大,聲音清脆,震驚得她合不攏下巴。
“你居然敢打我?肖恒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或許是前世我太過於舔狗,導致她對我產生這種誤解。
“剛剛被你打是我沒注意,你以為我還能犯蠢第二次?再說了,打你還要挑日子嗎?一順手的事。”
江瑗還在歇斯底裏咒罵著我,就像一個潑婦一樣,刷新我對她的認識。
出了警局,我打算護送季潔回家,畢竟太晚了她一個人不安全,而且她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江瑗又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來,不依不饒抓著我的手。
“肖恒,你現在立刻跟我道歉,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又是這樣,她永遠高高在上,趾高氣昂,把我當成一條狗對待,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換作以前,聽見她說原諒我,我肯定高興得點頭哈腰。
可惜了,這一次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江瑗,你樂意做那個人的舔狗就別吃著碗裏看著鍋裏,別再來招惹我。我早就已經厭煩你了,滾遠點去吧。”
聽了我的話,她氣憤地轉身摟著門口的許遠,像是賭氣一樣看著我這邊。
我翻了個白眼,拉著季潔往她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