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鐘晨和我分手之後,沒過幾年就結婚了,結了婚才發現對方是個渣男。不光出軌,還賭博,把家裏的錢揮霍一空。鐘晨過不下去了,就要和他離婚,那家夥不同意,還動手打人。鐘晨被打了好幾次,弄得她工作也丟了。
最近,法院終於判了離婚。但那個男人還是糾纏不休,三天兩天來鬧事。為此,鐘晨換了好幾次住處。上次這裏停電,她就以為是前夫又來搞事情,嚇得哭起來。她說,她那個前夫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個性。
我這才明白那晚為什麼她不想讓我走。
前任在哭,我的心在疼。
我抱著她,低聲說,別怕,沒事的,有我來保護你。
忽然,外麵傳來急躁的敲門聲,還有一個男人的喊叫聲,鐘晨,你特麼的在嗎?給我出來,想離婚,沒門!你特麼的給我出來!
鐘晨立刻拉住我的胳膊,身體顫抖不停。
我這邊剛做完保證,這家夥還就真的來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來兌現諾言吧。
“別怕,有我呢。”
我意氣風發地說著。按道理來說,我應該報警,等警察來了,一切就解決了。可我年輕氣盛,推開門就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門口站著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手臂上很粗,紋著黑乎乎的刺青,看年紀和我差不多。
他問我是誰,我反問他是誰,他說,他是鐘晨的老公,叫張國法。
國法?這種無法無天的家夥還有臉叫“國法”?這名字起得好,太諷刺了。
我走過去,一語不發,掄起拳頭打過去。他挨了一拳,退了幾步,也不含糊,對著我的臉直接來了幾拳。好在我的身體好,經過一番搏鬥,終於把這個家夥打跑了,臨走時,他還不忘指著我來了一句,你等著,老子饒不了你。
我走了回來,這才覺得臉在疼,一照鏡子,不光是鼻青臉腫,還有好幾處都被打破了,正在流血。
鐘晨一邊哭一遍給我擦傷口,她說,我是對她最好的男人。
我心裏暗想,當初我們分手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當時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差勁的男人。
時間真的能改變一切,幾年過去,她應該想明白了。當初她介意的那些都是小事情,我才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男人。
我們的距離越來越近,我將她抱住,用力吻起來。
鐘晨掙紮了下,沒有反抗成功,於是就順其自然地被壓在了床上。
直到爸爸的電話打來,問我回去了沒有。我才回過神來,跟他說,我在“妹妹”這裏收拾東西,明天就帶她去我那裏。
回頭看這個被我折騰的衣衫不整,頭發散亂,滿臉通紅的所謂“妹妹”。我心裏的感覺頗為複雜。
第二天,我把她帶回到了住處,跟丁曉說,這是我妹妹,還特地解釋了是怎麼樣的妹妹。又說,鐘晨有些事情,需要住在這裏一陣子。
丁曉倒是沒說什麼,很高興地接受了鐘晨。
於是,我和未婚妻,前女友三個人的同居生活就這麼開始了。
平心而論,我自認為是正人君子,雖然換過兩個女朋友,但那都是小節,不影響我的整體。但是,在鐘晨的事情上,我隱隱覺得,我可能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有原則。
或許,男人都是如此吧。沒有誘惑的時候都把自己說的高風亮節,坐懷不亂。實際上,隻有誘惑到來,誰都扛不住。
我的工作一如既往地努力,上級很看重我,年底可能會更進一步的機會,這點我心知肚明。我工作起來更加賣力氣,回到家就腰酸腿疼,隻想好好睡覺。
丁曉的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什麼,買了件半透明的吊帶網紗穿給我看,還拉著我要交公糧。
我哪有那個力氣,但她的興致這麼高,我怎麼好掃興。於是隻能應付差事,她自然不滿意,第二天就沒給我好臉色看,還有意無意地拿這件事情譏諷我。
那天我正好休息,丁曉又和閨蜜出去,我一個人在家索性多睡一會兒。
中午,鐘晨來敲門,說做好了飯。
我出去一看,她已經一桌子菜,都是我愛吃的。
“來,嘗嘗我的手藝。”
她拉著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