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怪我嗎？酒酒，你會怪我四年前沒有保護好你嗎？”
這一刻，鹿酒不再覺得自己是替身。
她似乎，就是四年前的那個鹿家大小姐，脫口而出道：“不怪你，你已經盡力了。”
鹿酒拍了拍景夜的背。
因為感受到這個男人在真真切切的崩潰和恐懼，感受到如果自己真出什麼事，景夜也活不痛快，她的心裏就又複雜了幾分。
她忍不住緊緊回抱住景夜，此時此刻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恩怨糾纏，她心裏就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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