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宜昌,陳祖德對小海子感激涕零。先是小海子借給了他一筆錢,又是找了個好渠道給他供貨,甚至還能賒賬。
至於秀娘那關,陳祖德騙她隻是伺候客人抽煙,並沒什麼其他服務。
迫於生計,這個原先的少奶奶成了服務員,親自為客人燒製煙泡。
茶樓二層被隔出了幾個單間,煙館就這麼開張了。
陳祖德親自把上等煙土熬成煙膏,絕不像其他煙店老板那樣往裏麵摻土;再加上容貌嬌媚的老板娘親自伺候,煙館生意興旺起來,在人口僅6萬人,煙館100多家的地方,有了立足之地。
可李秀娘沒多久就迅速染上了煙癮。
開煙館後,天天都浸在煙霧中,還有那不規矩的客人,要麼動手動腳,要麼就往李秀娘臉上噴煙,甚至把煙槍往李秀娘嘴裏塞。
一來二去,李秀娘沉淪了。一天不吸就難受得慌,可吸了後呢?整個人被毒品控製,麻木不仁,任憑各種男人怎麼擺弄都不反抗,連孩子都不管了。
這天陳祖德出門進貨,一路上煙癮發作,眼淚鼻涕橫流,回店後急忙衝進最裏麵的單間,準備抽兩口殺殺癮。
本以為裏麵沒人,卻見一男一女同臥塌上,互相一口一遞的吸煙。那男人的手正在女人裸露在外的腿上來回摸索。
這不是自己老婆李秀娘麼?
陳祖德剛要轉身出去,那榻上的客人就啞著嗓子招呼道:“祖德,別走啊,咱們仨擠擠不就行了。”
說完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