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言看著孕檢報告,惡狠狠地冷笑道:“本來我還以為醫院來的電話是假的,黎溪你行啊,你還真從外麵給我搞出了一個野種啊。”
傅謹言一邊說話,一邊將好幾張紙構成的報告揉成團,嫌棄地一扔。
我看著憤怒到極致的傅謹言,輕輕點頭:“對,是的,沒錯,孩子不是你的......”
傅謹言一把掐住我脖子,他氣場極其強大,麵色鐵青,看起來很嚇人很嚇人。
“你信不信我現在馬上弄死你!”
黎瑤忽然從裏麵衝出來,她哭著從背後一把抱住傅謹言。
“傅哥哥,你冷靜點啊!”
“就算我姐姐騙了你,你也不能動手啊!”
“現在是法治社會,不要衝動,求求你,傅哥哥,我求你冷靜點......”
“嗚嗚嗚......”
不知道是黎瑤這個人有魔力,還是來自黎瑤嬌滴滴哭聲有魔力,總之傅謹言鬆手了。
他當真是個狠人。
不過十幾秒。
我脖子都快斷了。
他一鬆。
我狼狽地扶著脖頸咳嗽加大喘氣。
黎瑤淚眼朦朧地看著我問:“姐,你為什麼要那麼做,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姐夫......”
傅謹言也想問我同樣的問題。
他十分憤怒。
他必須冷靜冷靜。
他拿起桌上沒喝完的烈酒,對著瓶子往嘴裏灌。
喝了好幾口,他重重放下酒瓶道:
“為什麼?”
“當然因為你姐姐是個賤人!”
“我不過出差幾天,她就耐不住寂寞出去找男人,還搞出了孩子,這不是下賤,什麼是下賤!”
他越說越憤怒。
猛地扭頭。
我能清楚看到他眼底有想要殺人的怒火在騰騰燃燒。
黎瑤用自己的身體攔住我視線。
過去我在被傅謹言誤會的時候,總是會六神無主,然後我會慌裏慌張不顧一切地解釋。
我的各種解釋換來的是傅謹言無所不用其極的各種羞辱。
現在我不解釋了,我躺平了。
傅謹言依舊不滿意。
那我就好奇了。
傅謹言到底想要什麼。
我推開黎瑤,一步步走到傅謹言麵前。
“我們認識二十年,結婚一年多,你睡了我幾百次,都這樣了,你對我的為人性格脾氣還一無所知?”
傅謹言麵無表情直勾勾盯著我眼睛。
“過去我對你確實一無所知,現在我對你頗有了解,你黎溪就是一個沒有男人就會死的賤人!”
“一年前你為了嫁給我可以下藥,可以不顧名譽的和我奉子成婚,現在你又背叛了我。”
“我就沒見過比你還下賤的女人。”
“黎溪,我很好奇——”
我心知肚明他好奇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但我沒有打斷他。
他往我麵前邁了半步,抬起大手,溫柔輕撫我眉眼平靜地問:“做個人不好嗎?為什麼要做個蕩'婦?”
從傅謹言嘴巴裏吐出的每一個字眼都惡毒至極。
我以為我會習慣。
我以為我的心不會再痛。
事實證明我高看了自己。
我認命地笑了。
傅謹言盯著我的眼神驀然多了許多成熟男女間特有的曖昧情絲。
沒有任何預兆,他攔腰將我抱起來。
我驚呼著讓他放手。
黎瑤同樣被他驚到,連忙跑過來問:“傅哥哥,你幹嘛?”
傅謹言獰笑著道:“幹嘛?我倒要試試看,我能不能滿足你這個不要臉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