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貞十年。
皇帝養子衛容率領一萬精兵攻打進皇城。
作為衛容的妻子,所有人都認為是我告訴了衛容皇宮的暗道。
在衛容血洗皇城的時候,我早就已經被衛容安排的人關進了地牢。
暗無天日的地牢,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都在告訴我外麵發生了什麼。
我蜷縮在地牢的角落裏。
腦海裏想到的都是和衛容初識時的場景。
衛容如玉的性格,還有體貼入微的關心。
都足以讓一個女子為之癡狂。
很不幸我也是其中的一個。
直到我被虐死,我才知道他的狼子野心。
......
我死後重生。
眼前,竟然是衛容對我殷勤道。
“不知我可否有幸和您同遊?”
我一腳踢了過去。
踩著他居高臨下。
“肮臟下賤的東西,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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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容是在我五歲時被父皇帶進宮的,彼時對於衛容的身份我也不慎了解。
在宮女太監的閑聊中我才意識到,衛容的父親是叛國賊。
是父皇可憐他一個幼兒,這才將衛容帶進宮來。
在我記事後,衛容就經常被宮裏的皇子欺負。
那時起,我就向父皇求情,將衛容帶在身邊。
隨著年齡增長,我也深陷衛容的深情中。
更是在成年後,和衛容成親。
成親後,衛容逐漸一改之前的溫潤如玉。
一點小事就會變得暴怒無常。
但是在外人眼裏,他還是那個體貼的駙馬。
“地牢的滋味怎麼樣?”衛容走到我麵前,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
我沒有說話。
下一秒,衛容卻吩咐手下將手中的盒子放到我的麵前。
甚至示意我打開盒子。
我顫抖著手,慢慢的將盒子打開。
裏麵赫然是我父皇的頭顱。
我驚恐的將盒子扔了出去,父皇的頭顱也滾了出來。
就這樣我和父皇的視線對上。
衛容他怎麼敢!
這可是弑君之罪。
“衛容,你放肆!”我慘白著臉,卻依舊挺直了背脊。
但是衛容顯然並不在意我的嗬斥,隻是笑道:“公主別急,這隻是第一步,從今天起這皇室姓衛!”
說著衛容大笑著離開了地牢。
在臨走之前,還不忘提示獄卒好好對我。
我眼睜睜的看著地牢內的獄卒,不懷好意的走向我。
任由我如何呼救,都不會有人來救我。
曾經高高在上的公主,如今卻淪為娼j。
在地牢內任人宰割淩/辱。
我自是不願承受這樣的屈辱,看著身上的男人換了一批又一批。
最終還是忍不住咬舌自盡。
隻是衛容早就已經囑咐,可以隨意玩弄我,但唯一的要求就是我活著。
太醫被帶到地牢來,及時救我一命。
此時我的身上早就已經破敗不堪,甚至衣不蔽體。
還是太醫臨走之前,脫下外扇蓋在我的身上。
我的住處也從地牢裏挪了出來,搬到了太監所住的院內。
晚上我瞪著眼睛躺在床上,一整天來我房間的人就沒有停過。
一國公主,曾經嬌寵無限。
如今卻淪為這般田地。
我不知道為什麼衛容會這般狠心。
弑君,奪位!
到底是多大的仇恨能夠讓衛容潛伏多年。
就連我的父皇,都沒有發現衛容的狼子野心。
房門再次被打開,我的內心早就已經毫無波瀾。
在看清來人後,我又重新轉過了頭。
沒錯,來的人正是衛容。
“衛容,你到底為何要這麼做。”
今日之內,我聽到了無數關於衛容的消息。
他以雷霆手段,收服了我父皇曾經的部下。
如今已經是新的君主。
而我父皇的所有妃子,皇子公主都被下令斬殺。
屍體懸掛在城樓之上。
就是為了警醒父皇曾經的部下。
入夜後,我的房間無人在光顧。
隻是外麵的人也不許我將房門關上,像是防止我尋短見一般。
一整夜都有人在盯著我。
直到第二日清晨,我被人從睡夢中驚醒。
下一秒我被人從房間裏架了出去。
直到了衛容的麵前,我被人像是破布一般丟在衛容的腳下,
這裏是皇宮裏的戲台子,從前宮中很多主子都愛來這裏聽戲。
就連我這般不愛看戲的人,都來過幾次。
所以對這裏的印象十分深刻。
但是下一秒我的目光就被戲台子上的人吸引了。
是沈綾!
我轉過身怒視著衛容,這是宮裏出現這樣的變故來,我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反應。
“你要對綾兒做什麼?”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想要對衛容動手。
看見了我的反應,衛容甚至沒有躲開。
下一瞬我就被人踢了出去,這一腳讓我許久都動彈不得。
戲台子上的沈綾突然醒了過來。
在看到我的時候,眸子是通天的恨意。
我有些怔楞,並不知道這恨意是從何而來。
“衛容,綾兒還隻是個孩子你放過她好不好?”我掙紮著爬到衛容的腳下,隻是希望衛容能夠大發慈悲放過沈綾。
殊不知衛容隻是低下頭在我的耳邊說道:“沈樂,這才隻是個開始。”
說完衛容招了招手,下一秒就有侍衛朝著沈綾走去。
一步一步像是走在我的心尖上。
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沈綾在侍衛的身下被迫承/歡。
沈綾的嗚咽聲一直在我的腦海中回蕩。
讓人玷汙了我的清白還不夠嗎!
我看向戲台淚流滿麵。
不知過了多久,沈綾的聲音已經十分虛弱。
衛容像是看倦了一般,隨意擺了擺手。
有人將渾身赤果的沈綾丟在了我的麵前。
身上的痕跡,沈綾的身體十分虛弱。
我掙紮著爬了過去,將沈綾抱在了懷裏。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沈綾的話說的斷斷續續。
語氣裏全是對我的埋怨。
我隻能不停的搖頭,甚至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而遠處的衛容,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
心裏突然想到了什麼,我不可置信的看向衛容。
在看到衛容的表情後,我這才意識到。
衛容做的這一切都是做給我看的。
在所有人眼中,我才是那個叛徒。
我才是那個最該死的人。
意識到這一切,我僵硬的低下了頭。
甚至不敢看沈綾的表情。
我要如何解釋這一切。
“沈樂,是你害死了所有人!”
下一秒沈綾不堪受辱的自盡在我懷裏。
我甚至還沒來得及解釋。
“不要…綾兒你醒醒…”我哭著抱緊懷裏的人。
直到沈綾的身體逐漸僵硬。
我將沈綾放到地上,在抬起頭的時候居然出奇的冷靜。
“衛容,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為死去的父皇母後,還有所有無辜的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