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逾白心裏厭惡至極,說話更是毫不客氣:“你不是跟老爺子關係好嗎?你找他要啊,看看你肚子裏這個孩子能賣多少錢。”
說完,就掛了電話,連句辯解的機會都不給她。
付心溪看著已經掛掉的電話,麵色唰一下變得慘白。
盛堯看見陸逾白說了那一番話後就把電話掛了,不禁笑道:“怎麼?你家那小嬌妻打來的電話?”
一提到付心溪,陸逾白就沒由來的心裏厭惡,臉上也絲毫不加掩飾。
溫澤凱不禁挑眉:“能讓你露出這樣的表情也是少見,我倒是想看看那個女人長什麼樣了。”
“怎麼?她問你要錢了?”
顧承宇問道。
陸逾白冷笑:“一個貪得無厭的女人罷了。”
見他不願多說,盛堯也不再多問,這畢竟是他的家事。
不過心裏倒是對付心溪產生了好奇。
能在那麼多想爬床的女人中脫穎而出,還一下子中了彩票,懷上孩子登上枝頭變鳳凰,聽著就不像是個簡單的女人。
陸逾白不願再去想付心溪的事,獨自一人坐在單人沙發上喝酒。
盛堯想到什麼,忽然說道:“聽說穆妍兒過段時間就回國了。”
陸逾白握著酒杯的手一頓,隨後仰著脖子一口飲盡。
“逾白,這麼多年,你不會還想著那個女人吧?”
顧承宇眯了眯眼,敏銳地察覺到陸逾白的不對勁,說道。
盛堯不禁笑:“畢竟是初戀,哪裏是說忘就忘的?”
“當”一聲,陸逾白忽然把酒杯放下,看向他們,神情冰冷,一臉認真:“早忘了。”
早在那女人不顧一切拋下他獨自出國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
“那這麼多年,你一直為她守身如玉,難道不是等著她回來?”
盛堯有些不信。
溫澤凱觀察著陸逾白的神色,對盛堯道:“就算那個女人回來又怎麼樣?逾白已經結婚了。”
陸逾白沒說話,隻是一個勁兒地灌酒。
顧承宇不禁皺眉:“不過是一個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你何必這樣。”
陸逾白停下手,有些煩躁:“我不是因為這個。”
這麼久了,感情早就淡了。
但他心裏一直有個執念。
想知道當年她為什麼離開。
他們青梅竹馬這麼多年,她說走就走,一句話都沒留下,把他當什麼了?
·
等到半夜,陸逾白終於喝趴下了。
盛堯幾人合夥將他抬到車上,顧承宇問他:“你回哪?”
陸逾白醉的迷迷糊糊,像是沒聽見他說的話,有些酡紅的俊臉別到一邊,沒回話。
顧承宇歎了一口氣,對盛堯道:“你送他吧。我記得他最近是住在鷺江小區。”
盛堯點了點頭,這裏麵就他沒喝酒,其他人都要等司機來接,就隻能他來送陸逾白了。
他開的是陸逾白的車,到了鷺江小區後,盛堯打開車門,艱難地將他扶下車,捂著鼻子說道:“你住幾樓?”
他沒來過陸逾白新搬的這個家,剛剛忘記問顧承宇幾樓了。
陸逾白醉的有些人事不省,沒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