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遊客一條街上。
最出名的是一隻熊。
會畫畫寫字的熊。
我花一千元。
得到了那熊的親筆簽名。
熊在紙上給我留言。
“救救我,我是人。”
......
我碰到過一個事情。
前幾個月。
聽說我居住的城市裏。
突然多出來了不少乞丐。
這些乞丐每天定時定點的在街上乞討。
有知情人士說,他們每天一人能賺兩千多。
我秉著打擊違法犯罪的想法。
打算去教育他們。
讓他們知道做人不能靠別人,更不能吃嗟來之食。
結果一到地方,我就傻眼了。
正對著我的,蹲在商場裏要飯的這個乞丐。
臉上有嚴重的燙傷。
鼻子都已經被燙的融化了。
她的雙手被截肢,不知道是什麼病。
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很木訥。
最關鍵的是。
她身上穿著一身學生服。
還是小腹。
出了商場。
在地鐵門口要飯的這個。
則是腳筋被挑斷,眼睛被戳瞎。
上嘴唇更是被活生生的給撕.裂了。
這樣的人。
與其說他們是乞丐。
不如說他們是一個用來謀生、要飯的工具。
而使用這個工具的人,絕對不是他們,而是另有其人。
我看不下去了,直接就走過去。
“您好,請問你需要幫助嗎?”
我湊近他的耳邊,小聲的問。
未曾想,這個瞎乞丐感受到有人靠近。
第一反應竟然是慫脖子,捂著自己的頭。
這分明是在躲避什麼。
怕我揍他嗎?
我心裏更難受了。
看來,他們很有可能是被虐待致殘的!
我繼續說。
“你能聽得懂我說話嗎?如果聽得懂,你就告訴我。”
“我給你報警,我能幫你們脫離困境,我是個記者。”
他被戳瞎了的眼睛朝著我的方向轉來。
已經幹癟了的眼球細胞佝僂著。
“阿巴,阿巴。”
他一張嘴。
我發現他的嘴巴裏麵,竟然舌頭也沒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麵前的這個人,到底經曆了什麼啊!
我再也看不下去,直接就打電話給了一個我與之交好的警官那裏。
我們將這群人全都給帶回警局了。
我發現的這個商場周圍,一共有五個人。
三男兩女。
所有人的臉上都像是被火燒了似的。
大麵積燒傷,疤痕遍布。
下半身則是要麼沒有雙腿,要麼少一對腳丫子。
要麼則是胳膊被截肢、手被砍掉......
看著不像是意外而成的殘疾。
更像是人為的。
劉警官是警隊的小隊長。
他跟我說。
“這群人臉上的傷口,都是硫酸融出來的。”
“液體硫酸在人的臉上,會讓表麵組織有一種類似於蜂窩狀的氣層。”
“而且因為硫酸具有流動性,所以會在人臉上留下一道道豎向傷口。”
越聽專業人士的講解,我越心寒。
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才會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
“最關鍵的是,這五個人裏,隻有一個人沒有被拔舌頭。”
“而這個人......還是個外國人,聽不懂我們說話。”
突然,我聽見旁邊的一個小警員跑過來。
“隊長!有個女的過來,說這群人是她的學生。”
學生?
劉警官和我越聽越不對勁。
沒等我們反映過來。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衝到警局。
她掏出五十萬放到桌子上。
“警官,我要把他們給帶走,我要保釋!”
我直接就說。
“我們國家可沒有保釋這一說,你把錢拿走,不然我就告你公然行賄!”
我雖然隻是一個小記者。
但是也采訪過不少的人。
這說話的時候,氣派還是有的。
那個女人聽見我說話這麼硬氣。
她反倒是不追著說了。
敵強我弱,被這個女人玩的明明白白的。
她坐在原地,然後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
不知道給誰打電話。
劉警官則是跟我小聲的說。
“看來這人背後有一個團夥,我們一下子無法將這個團夥全都鏟起來。”
我一愣。
“那怎麼辦,就讓這群人被她帶回去,繼續折磨?”
我看著那個外國人,皺著眉頭。
“你說,有可能涉及人口販賣嗎?”
劉警官思索說。
“或許他們隻是知道,我們國家乞討不犯法吧。”
正當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
外麵傳來了一聲豪車轟鳴。
我們探頭看了一眼。
從一輛寶馬跑車上,下來了一個人。
這人穿的珠光寶氣,但是卻帶著墨鏡和口罩。
頭上還蓋了一個巨大的帽子。
他同樣也是過來送錢的。
他們誤會了我的意思 。
五十萬我不收。
他們就一下子拿出來了一百萬。
越是這樣,我就越覺得離譜。
這麼熟悉的,交錢要人的行為。
讓人細思極恐。
我猛地就想起來了一個古代職業乞討中,最歹毒的一種方式。
采生折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