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上顧祁安的榻,是為了取悅他,是為了讓這個風光霽月的太子殿下,離不開我。
為了留住他的心,我曾偷跑去花樓,讓最有名的花魁教我「房中術」。
花魁問我:「你一個名門閨秀怎麼也來學這下三濫的路數?」
「為了活命。」
我記得我是這樣說的。
想要習得「房中術」不容易,我下了苦功夫。
學到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我問花魁娘子:「花魁姐姐有此等本事,是不是輕而易舉就能留住男人的心呢?」
花魁娘子笑彎了腰,嗤笑道:「男人的心?你費這麼大力氣就為了區區男人的心?」
片刻後,她不笑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帶著些許我看不懂的複雜,又改口道:「我倒寧願你費這麼大的力氣隻是為了男人的心。」
我不懂,問她是什麼意思,她卻不說話了。
傳言中,風光霽月的太子殿下不近女色,猶如高嶺之花般難以接近。
他的精力都放在了政務上,不是在禦書房就是在朝堂,花在女色上的時間少之又少。
可是,我把我的性命盡數壓在了顧祁安身上。
我必須牢牢的抓住他!
我想要活下去,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花樓中取悅男人的招數我用了個遍,我穿著薄如蟬翼的紗衣在他麵前跳舞,我也曾在於他耳鬢廝磨時,貼著他的耳朵喊:「夫君。」
顧祁安似乎很受用,朝陽公主回來的日子被一拖再拖。
他會在忙完政務後,趁著夜色翻牆來找我。
白天風光霽月的太子殿下,在夜裏也會猩紅著眼把我摁在榻上抵死纏·綿。
就好像,他舍不得我離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