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你看看你們,羅哥一會被你們欺負的還要散架了呢。”
“今天我過來,是有正事要找你們商量。”
看到羅哥被欺負的慘狀,李德可算是得到了一絲絲的安慰,想當年是多麼不可一世的羅哥,現在竟然被兩個女人欺負的團團轉。
“大哥,你也太狠了吧,你是不知道這倆老娘們下手多重。”
“你說誰呢?”舒幼寒咬牙切齒的對著羅哥,甚至還在一旁摩拳擦掌。
“沒有沒有,我沒有說你們,你們先談正事吧。”嚇得羅哥趕緊閃到了一邊。
“嗯哼,你這太滑稽了吧,這可是你叫你家,你把這當哥哪兒了?一回到家裏就是有事,怎麼你就不能沒事回家一趟嗎?”舒幼寒非常的生氣,滿臉怨氣的盯著李德。
李德心裏想到。“你們還知道這是我家呀,那你們來這裏就不做,是想要幹什麼?”
但是,這也隻是在心裏想了想,並沒有口頭表達出來。
“我今天回來不就是跟你們說這個事情的嗎?你看看你們都在這裏已經夠長時間了,京城那邊,你們自己的產業就不管了嗎?”
“一家的男女老少還等著你們去照顧呢,難道你們就願意一直在這邊呆下去嗎?”
......
沒等李德繼續開口,舒幼寒便直接打斷了他口中的話。
“你這也太不地道了吧,我們才剛剛回來,才剛剛幫你辦完事情,你就這麼著急趕我們走?”
已經沉默了許久的羅哥站在一旁突然開口說道。
“就是,我也覺得太不地道了,你說人家一片好意,剛剛幫咱們辦完事,確實是有些不地道。”
李德轉頭盯了他一眼,“你還是被欺負的輕,活該。”
“怎麼了?羅哥?按照你這意思,她們還得繼續在這裏呆下去啊,那你的苦日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你可想好了呀。”李德說道。
“有嗎?我有說我的日子苦了嗎?沒有吧。”
羅哥這個時候竟然反咬一口,站在那裏,突然裝起了無辜。
“好啊,羅哥,你就可以,從今天開始,她們想走就走,想呆就呆,我看看你的苦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她們要是再欺負你的話,你可別來我這訴苦。”
這個時候我可是進退兩難,一方麵,她不想再受這樣的屈辱,然而另一方麵,他又不想讓這樣的兩個絕代美女從自己的身邊離開。
相比之下,她好像更願意你去吞聲,寧可受欺負,也不願意一個人過著無味的生活。
“好,事情羅哥說了算,我聽他的,但是,我有要求,診所現在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不知道為什麼都裝著一個病人,而且這種病世間罕有,就算是在仙界,我也僅僅隻是在醫書上見過。”
“不過我已經發現她一切都是裝的,既然她這麼做肯定是受人指使,那麼我就是要讓你們查出這個幕後的人是誰?”
“不是吧,又讓我們調查,我們又不是人家私家偵探,有專門的設備有經驗,知不知道上一次我們去了之後吃了多少苦頭?”
陸勳沉默了許久,突然在這一刻將他自己心中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他沒有調查清楚那件事情,自然就要花費一些時間和精力,但是最終的結果那就是她們辦到了,她們既然辦到了,那就肯定是有能力的。
“不要瞎說,我就是查個人嗎,很簡單,我們去。”
其實李德之所以讓他們調查,主要是為了讓陸銜月的他心通好好的窺探一下那個人的內心。
自始至終,到了診所之後,她一直都裝著一個,病入膏肓的人,一句話也沒有說。
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要做什麼。
“好了,那咱們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為了能夠繼續在這裏呆下去,舒幼寒想都沒想,隻要是李德提出來的條件,她都會照章答應。
陸銜月倒是無所謂,他仿佛覺得這個礦山是跟李德生活在一起,好像比自己在京城的時候那種生活過得更加的有趣。
隻有陸勳一個人抱頭在牆角,心情無比的複雜,不知道在這個時候究竟該如何抉擇?
不過最終的結果還是可想而知的,他隻能夠選擇妥協。
“說說看,你江神醫這次又是遇到了什麼樣的對手?好像是敢對你江神醫出手的人好像那都不是等閑之輩啊!”
“你這個問題倒是問得很是精妙啊,你覺得我知道嗎?我要是知道的話,何必還要找你們調查呢。”
不過,李德這倒是說的實情,這一次他可真的是載了,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惹了哪路神仙,竟然這麼的不厭其煩,來讓李德難堪。
起初,他還有些厭煩,甚至是對於這種事情還有些恐慌,但是,事情過去的久了,李德也就慢慢的習以為常了,每天不發生點什麼事情,李德倒是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既然他要玩,那麼李德就會陪她玩到底,看看到底是誰先撐不住。
這次,之所以李德找他們來幫忙,那就是說明此人已經漸漸的要露出馬腳了,之前都是極其隱秘的行動,讓李德發現不了任何的行蹤,但是,現在可就不一樣了,他竟然派過來一個活的,但是,這個人他顯然是選錯了,實在是太不敬業了,第一天就出這麼個洋相,讓李德知道了它是假的。
“那你江神醫讓我們調查總得給我們一點線索吧,否則的話,我們可是沒有一點的頭緒啊。”
“線索肯定是有的,那就是躺在我診所當中的一個病人。”
“哦?一個病人,是什麼樣的病人呢?”
“患有天晴潰爛病的患者。”
“什麼?天晴潰爛,這個名字也太俗氣了吧。”
這一驚一乍的,李德還以為他知道這個病呢,沒想到就是想要嘲諷一下這個名字。
“不行,堅決不行!!!”在牆角沉默了許久的陸勳表現極為緊張,沉默許久的他突然之間開口,可是把坐在沙發上的舒幼寒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