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
“你是不是很早就認識我了？”我試探性地問道。
我心跳加速，我害怕他說他以前認識我，我害怕他說他就是顧白川。
“不認識，就今天第一次見麵。”他說。
我勉強笑了笑。
“不過，你倒是長得像我認識的一個人。”他說。
我稍微放鬆的心情立馬綁緊起來。
車子行駛了十來分鐘，我們都沒有說話。
我硬著頭皮，再次試探，“顧白川。”
我對著他喊，他一臉懵圈的樣子，“顧白川？你是不是記錯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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