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現在是互聯網轉型之際,直播帶貨剛剛興起,到處都是一飛衝天的機遇,我勢必要甩掉惡心的渣男,飛上枝頭做自己的豪門。
民政局內,馬上就要到下班時間,我仍舊沒有看到周楊青出現,實在是沒了耐心,便剝去了一通電話。
這狗東西估摸是剛醒,身旁還傳來了幾聲杠鈴般的笑聲,一聽就是他那個小助理的聲音。
【月芽,我昨天剛和恒泰的老總簽了個大單子,咱們不鬧了好嗎?隻要這個單子成了咱們兒子未來所有的一切可全都有了。】
【孩子已經讓我打了,現在離民政局下班還有半個小時,趕緊滾過來!】說完我不等對麵反應就直接掛斷了電話,順手拉黑了他的電話號碼。
在民政局下班的前一刻,我終於見到了了我的準前夫。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拿出了一把瓜子,時刻注視著我和他的一舉一動。
【你好的很啊,誰讓你把我的孩子打了的,你有什麼權利把他打了?】狗東西拚命的搖晃著我的身體,我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他雙目赤紅,偏過了頭去,額頭爆起的青筋訴說著身體主人的憤怒。
【你說簽單子是為了我,我看未必吧!你說你累?你累哪兒去了?累到哪個小姑娘的床上了吧?】
【我為什麼不能打掉孩子?她是我身體裏的一部分,你在外麵花天酒地,上演著朱砂痣和白月光的可笑戲碼,跟你這個傻缺二貨相比,我把這個累贅打掉才是明智之選。】
周楊青猩紅著眼,要不是旁邊的秘書攔著,可能拳頭早就已經在我腦袋上開瓢了。
【我都說了我們隻是逢場作戲,你為什麼就不信我呢?提拔她是因為她的父親和我是有合作關係,她的能力也符合公司的招聘標準,你怎麼就這麼小心眼兒啊?】
【是你自己孕期敏感,你就是這麼一個人,我們剛開始談戀愛,你就喜歡小題大做,整天疑神疑鬼的,我出去幹點兒什麼,你都要跟蹤我,你就是不信任我。】
旁邊的人聽到周楊青的控訴,都有一些責怪的看著我。
我氣到冷笑,這人的嘴可真就是跟馬路上的泔水桶一樣,什麼惡心的話都能往外說。
【一模一樣的禮物,衣服上的香水,頭發絲兒,口紅印兒,還有這些照片,這哪一件算是我冤枉你了?】
我早就做了準備,把他們當天抱在一起啃的照片打出來扔在了周楊青身上。
【啪!】
數十張不雅照,像是漫天飛雪一樣散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