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的門開了,沈涵從外麵進來。她和這裏的其他女技師一樣,穿著暴露,不遮上,不蔽下,中間胸口部位還要露出來白花花一塊。
她一看我,本能地後退,但是門卻被關上了。
站在她身後的是非常懂事的王姐,知道我要和沈涵“單獨”相處,還特意關照,套子在左邊的抽屜裏。
我在外麵玩過不少女人,但在這種會所裏沒有。我覺得這種地方的女人都挺臟的,我是個成功人士,要玩,也玩上檔次的。
直到我在這裏遇見沈涵。
沈涵無比尷尬地低著頭。
我假裝沒認出她,對她勾勾手指。
“不是會泰式按摩嗎?還不上來。等會,還要做個全身精油。聽懂了嗎?做得好,小費好說。”
沈涵低著頭,開始服務。
……
我很滿意,倒不是沈涵的技術有多好,而是因為我終於讓這個高冷的女神低頭了。
再也沒有比這更痛快的事情了。
我捏著她的臉,問道:“你是不是沈涵?”
她不說話。
我拿出一疊錢,說:“你一個鐘多少錢?好吧,這給你,多的算小費。”
她聽到這話,抬起頭,看著我,或許是看著那疊錢。
我遞過去,她伸手接。我故意手一滑,讓錢灑在地上。
她蹲下去撿錢,一張一張地撿起來。
我看著她,說到:“你就這麼缺錢嗎?”
“是。”她終於對我說話了。
我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上麵有我的私人號碼,我沒有遞給她,而是放在桌子上。
“這是我號碼。如果你缺錢的話,你可以來找我,多少錢都可以。”
話說到這就夠了,不用多說。我也沒看她到底有沒有拿起名片,那不重要。像她這麼缺錢的女人,怎麼可能放棄這種機會呢。我隻要等著就好,用不了多久,魚就會上鉤。
到家時,已經是深夜。
老婆唐琪在等我。
說句良心話,我能有今天,唐琪幫了我很大的忙。我們從大學出來就一起努力,那個時候真的難。不過,一想到,她不能生孩子,我又覺得有些怨言。
不能生孩子的原因在她。
唐琪在我之前交過一個男朋友,還發生了關係,懷孕了,那個家夥不認賬,和她分手,後來還突然失蹤。唐琪一時情緒激動,從樓梯上摔了下來,造成了流產,從此身體受到傷害,一直不能懷孕。
我們去看過醫生,醫生對此也沒有什麼辦法,隻說看天意。
她對這個事情很愧疚,以至於對我外麵的各種爛事都是睜一眼閉一眼。我開始覺得對不起她,後來心裏倒是越發坦然了。
畢竟,她流產那件事情,十年前的我不介意不代表現在的我也不介意。
唐琪問我怎麼回來的這麼晚,我隨口應付了幾句。她沒有追問,隻是叫我保重身體。接過我的外套時,她的眉頭皺了皺,或許是嗅到了味道吧。
女人都很敏.感,但她沒說什麼。可我看的出來,她的努力一直心頭的怒火。
那個晚上,我做了個夢,好像回到了高中時期,我夢到了沈涵,夢到了那次被她拒絕。還夢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在睡夢中,我的嘴角微微地翹起來,得意地笑著。
我想好了接下來要做什麼。
接下來的幾天,我去了幾次那個養生會所,可惜,都沒有見到沈涵。王姐說,沈涵沒來,說是家裏有事。
我很掃興,直接回到家,我對這裏其他的女人沒什麼興趣。
又過了兩天,我的手機忽然響了,來電的是個陌生號碼。
“趙總,我想……想跟你借點錢。”
說話的是沈涵。
我滿意地笑了下:“不借。”
“哦,那抱歉,我……”
“我可以給你,你自己過來拿就好。”
那邊沉默片刻,說:“還是借吧,我會努力還你的。”
“今晚會所見,我知道你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