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是哪國的奸細?來到我大梁想打探什麼?”手拿皮鞭的士兵表情的凶狠的對我說道。
“臥槽,你們玩真的啊?拍個電影至於嗎?你們入戲也太深了吧?快放我下來!”
“不說是嗎?給我打!”士兵手裏的皮鞭一揮,就要朝我打下來。
"哎?哎?等等,等等......"
士兵停下手中的皮鞭,走近我麵前,惡狠狠的盯著我的眼睛,隨後說道:“說吧,我聽著!”
“大哥,我真不是什麼奸細,你看我長相,頭發顏色,包括說話口音,你看我像外邦奸細嗎?”
士兵聽完我的話,思索一番,點了點頭覺得有點道理。
我看士兵好像能聽進去我的話,索性我趁熱打鐵接著說道:“再說了,如果我真的是奸細,我會傻乎乎的跑到你麵前跟你說話嗎?”
“有道理!”士兵點點頭說道,旁邊的另一名士兵也跟著點點頭。
“你接著說,你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士兵打量著我上身的阿迪短袖和下身黑色的阿迪短褲,疑惑的問道。
“這叫阿迪,是米國的名牌!”
“給我打!往死裏打!”士兵把皮鞭丟到身後的另外兩名士兵手裏,轉身坐到旁邊的凳子上,端起一杯茶,一飲而盡。
“啪!”皮鞭狠狠的落在我的身上,短袖瞬間被打的破開一條長長的口子。
“說,你是做啥的?”
"啪,又一下,我直接忍不了疼痛,直接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口渴難耐,嘴唇上也裂開好幾條口子。
“水......我要喝水......”我疲憊的睜開雙眼,用盡全身力氣從喉嚨裏擠出幾個字。
“喲,你小子命挺硬啊,竟然還能活過來。”這時,一個士兵端著一碗水,走到我麵前。
“小兄弟,你老實交代不就完了?何必受這罪呢?”士兵說著,把水放在我嘴邊,給我喂了兩口。
“我...我真的...不是奸細,我怎麼說,你們才信呐。”
“我是一位畫師,是來這裏畫畫掙錢的。”我急中生智,胡亂找了一個借口。
“畫師?害,你不早說,我們老爺最喜歡畫像了。”士兵邊倒水,邊說。
“來,再喝一碗!”士兵又給我灌了一碗水。
“謝...謝謝...大哥...”
我喝完水,又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又醒了過來,努力的睜開眼睛,環視四周,我竟然躺在一張床上。
環顧四周,隻見此房間造型別致,鏤空的床頂雕飾著精美的圖案。整個房間飄散著淡淡的檀香。我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努力撐起身子,坐了起來。
“有人嗎?”我忍著喉嚨的幹疼,努力發出一聲沙啞的聲音。
四周寂靜無聲,並沒有人回應我,我慢慢下床,拉了拉門,門已經從外麵反鎖。我歎了口氣 ,走到窗前,一縷金色的眼光從窗戶照進來,透過窗戶的縫隙向外看去,隻見整個院子種滿花草,一條青石板鋪成的小路從大門處一直延伸到我所在的臥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