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玉紅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複。
而且其多年來遭受的傷害已經深.入神經,再加上昨日的一巴掌,令其差點直接命喪黃泉。
這時能夠醒來隻不過是其心中的念想太重。
她自主意識尚未清晰,以為自己已經死去,來到了陰間才看到了死去的兒子。
還沒等葉川雲回答,董玉紅就在一聲聲“兒子”之中逐漸睡去。
看著母親這般模樣,葉川雲更是心痛不已。
這麼多年來,一位母親承受著淩家的欺辱,而心中卻其中沒有放棄給自己兒子討一個公道。
葉川雲雙手握住母親董玉紅的手。
“媽,放心吧,這次回來,我不會讓你再受一點委屈,這些年你受的苦,我會讓她們一點一點還回來!”說完此話葉川雲雙眸裏充滿著堅定。
而此時,董玉紅雖然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還需要一段時間到調養才能徹底恢複過來。
次日清晨,破舊樓房外就停著一輛勞斯萊斯庫裏南。
柳家大小姐柳晴坐在車內,此時的柳晴,穿著一件白色緊身漏肩短體恤,傲人的雙.峰挺拔。
一條淡藍色三分牛仔褲,將其傲人的臀部襯托得讓人想入非非,配上一雙透明水晶高跟涼鞋,嫣然一副清純小甜妹的模樣。
而葉川雲,早就在車子停在屋外的那一刻便感知到了對方。
陳舊的大門被推開,吱呀一道聲響,將柳晴的目光吸引住。
“葉先生他出來了,你在這裏等我。”簡單交代了一句司機,便下了車朝著門口走去。
看著一席清新脫俗裝扮的柳晴,葉川雲心中有種莫名的感覺。
這種感覺,似乎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出現了......
但是很快,葉川雲便調整了心態。
“你又來做什麼?”
“葉先生,聽說你和阿姨的身份已經被消除,昨天我就吩咐人給你們造了一個全新的身份。”
柳晴說著,便從手中的驢牌包包裏拿出兩張身份證。
葉川雲輕輕點頭,將柳晴手中的身份證接過來。
仔細看了一番,這身份證上麵的信息除了身份證號與之前的不同之外,其他信息全部一致。
“身份證號稍作改動,其他信息與之前一模一樣,放心用吧。”
“謝謝。”
葉川雲欣然接受了柳晴送來的兩張身份證,畢竟擁有一個合法的身份可是可以避免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那......”
“我先回去了?”柳晴語調中夾雜著些許疑問,像是期待著什麼。
“等會,待會我要去一趟市中心,方不方便搭一趟順風車?”
葉川雲還需要為董玉紅購買中藥療傷治病。
“當然沒問題!”柳晴心中大喜。
一路上,柳晴對著葉川雲嘰裏呱啦說個不停。
但是葉川雲嘴裏隻是簡單的敷衍應付了事。
滿腦子都是想著趕緊買藥回去給母親療傷。
很快,一輛勞斯萊斯庫裏南停在邱城一家赫赫有名的藥店門前,葉川雲下車之後,柳晴便離開了。
葉川雲進入藥店,將提前寫好的藥方遞給店員。
“按上麵的東西和分量給我抓藥。”
店員接過藥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葉川雲。
“哪個醫院給你的藥方?”
“不用你管,隻管抓藥便是。”
店員輕蔑的笑了一聲,隨後仔細看了藥方。
“這......上麵有幾個藥可不能亂服用,若是搭配不當,後果很嚴重的。”
藥方上沒有任何醫院醫師的簽名,也沒有任何醫院的蓋章。
這張藥方很可能是眼前這人自己配製的,雖說他看不懂這藥方是不是真的行得通。
但是他可是認識藥方其中的一些藥草。
正所謂是藥三分毒,而且中藥講究的更是一個搭配。
世間萬物相生相克,而這藥草,若是搭配不當,本來能夠救人的良藥,也有可能成為殺人的毒藥。
“不用你管,你抓你的便是。”
葉川雲雲淡風輕。
這店員年紀尚小,恐怕是剛從學校出來不久的大學生。
這藥方他看不懂也是正常。
且不說他看不懂,就算是一些資深的中醫,恐怕都未必有幾個認識的。
店員見狀,聳聳肩隻好按照藥方給葉川雲抓藥。
不多時,葉川雲拎著一大包藥出來了。
“剛才來人了?”
此時,從藥店後台走出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來者正是該藥店之主高春明。
“噢,有個人拿著一張藥方進來就說抓藥,我也沒多想,就按照藥方給他抓了。”
“藥方?有沒有醫院的蓋章證明?”
“沒......沒有。”
“沒有?糊塗!平時我是怎麼教你的!”
高春明有些生氣,一下奪過店員手中藥方。
此時,他隻希望這藥方沒有任何差錯,若是出了事,這個藥店可是要出事的。
高春明仔細端詳了手中的藥方。
“嗯?這是......”
看著望著手中的藥方,神情震撼。
他在中醫界聞名多年,更是邱城中醫協會的會長,其見過的配過的藥方可以說得上是數不勝數。
但是他手中的這個藥方,雖然隻不過是平平無奇的療傷治髓之用。
其中的藥草搭配以及用量搭配,可以說得上是神乎其神。
恰到好處的用量剛剛好可以將其中一些藥草的副作用抵消。
而這副藥,可以說得上是沒有任何副作用。
而這,便是高春明這麼多年來一直研究的目標。
看到高春明這般嚴肅的表情,正所謂“老中醫眉頭一皺,生死難料”,店員心中大感不妙。
果然,那人不過是一個不懂裝懂的庸醫,不懂裝懂,最終隻會害人害己。
最可怕的是,居然還害到了自己身上。
“老師......這,怎麼辦?”
高春明將藥方裝進兜裏。
“藥方沒問題,不過以你現在的資曆或許還看不懂。”
“記住了,以後若是看到此人再來店裏抓藥,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高春明說罷,便離開了藥店。
留下那年輕店員就在原地發愣。
剛才來抓藥那人看樣子不過是比自己年長幾歲罷了。
他的醫術再怎麼高也不可能能配製出一個連我都看不懂的藥方吧?
我可是堂堂清北學院中醫藥專業本科畢業生!
不過,既然是從自己老師嘴裏說出來的,那他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含金量。
“說不準,是其背後另有高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