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語被蘇巧這一番話給問的噎住,她還沒有做好把事情全盤脫出的準備:“沒誰,那就是我朋友。”
“小語!你談戀愛了千萬要擦亮眼睛!別叫外麵的花花公子給占便宜。”蘇巧嚴肅的對蘇念語叮囑,她這會兒剛出社會,什麼都不懂。
“知道啦,姐,你這念叨的我頭疼。”蘇念語軟了語氣,抱著蘇巧的胳膊撒嬌。
蘇巧看著她撒嬌的模樣,心中一陣柔軟,也許真是看錯了呢,“我不說了便是。”
劉桂芳端了一盤水果出來,放在茶幾上,她似乎已經在廚房調整好了心情,這會兒倒是有接待客人的模樣,她收斂了怒火,倒是對蘇念語麵帶笑容:“小語啊,今天這麼晚了,一個人回去不安全,不如就在這裏睡一晚上,陪著蘇巧說說話。”
蘇巧十分詫異這份轉變的態度,一度懷疑劉桂芳是不是吃錯藥。
“好啊,姐,今晚我倆睡一塊。”蘇念語抱著蘇巧,還不肯撒手,蘇巧無奈的笑了笑。
蘇念語剛到床上,人就累得趴在床上,不想動彈。
她躺在床上,腦袋放空,要睡過去之前,腦海中自動浮現了霍奕謙那張臉,老娘的初吻可是都獻上去,狗男人無動於衷,還這麼冷酷。
今天那紅繩保住了霍奕謙一條命,但是蘇念語推算到,他身上的劫還沒結束。
“小語,咱們不能坐以待斃,找不到萬程,我這心裏總是不安穩。”蘇巧躺在床上,愁的都睡不好覺。
今天是小語幫著自己出了一口惡氣,甚至還要到了那麼多錢,足夠她帶著寶貝女兒過陣安穩日子。
“姐,你要是還不放心,我們明天一塊去找他。”蘇念語都快睡著了,被蘇巧的話給叫醒,她迷茫的睜著眼,想不通戀愛腦為什麼會如此執著。
也是,萬程再找不到人,蘇巧也沒辦法帶著孩子跟他離婚,走法院判決太慢了,等到那時候說不定又跟萬程和好如初了。
不行,她必須要讓姐姐見見渣男的真麵目!
蘇念語憤恨的握緊拳頭,腦海中將萬程拳打腳踢幾百回合才泛起困意睡去。
此時的一號公館內,濃鬱的血腥氣息傳遍了整個房間。
麵前跪在地上渾身抽搐的人身上血跡斑駁,幾乎都看不清人樣。
陸澤早就看習慣這般場麵,奈何這人骨頭太硬,到現在不肯透露,再繼續動手,命折騰沒了,白忙活一趟。
“三爺,還是撬不開嘴。”
霍奕謙目光冰冷,指尖在沙發上點了點:“他不是喜歡放雪獒咬人嗎?讓他也體驗一下滋味!”
陸澤瞬間明白三爺的意思,朝著底下的人吩咐,很快就有人費力牽著雪獒出來,雪獒聞到了血腥的氣息,展現的異常興奮,鐵鏈鎖甚至都差點栓不住身體龐大的雪獒。
牽著雪獒的鐵鏈鎖被打開,直接撲上那人跟前,張開鋒利的獠牙,朝著人就要咬下去。
“霍奕謙,你自找的!哈哈哈。”剛才還奄奄一息的人像是得知了天大的笑話,語氣癲狂。
那人用出最後一絲力氣,將藏在身上的白瓷瓶掏出,掀開瓶蓋,一陣濃鬱的異香瞬間散播在整個房間內。
剛張開血盆大口的雪獒一瞬間變得雙目赤紅,低低的嘶吼幾聲,直接調轉身體,朝著那幾個打手奔跑過去,使勁撕咬。
陸澤立馬察覺到事情不對,連忙護在霍奕謙的麵前:“不好!那香有問題!雪獒失控了!三爺,你快走!”
雪獒的戰鬥力十分驚悚,瞬間將周圍護衛咬傷,一身雪白的皮毛早就被人身上的鮮血染紅,屋子內的人全部都被雪獒給撲趴下,隻剩下霍奕謙和陸澤。
這會兒朝著霍奕謙怒吼幾聲,立馬朝著他跑過去。
霍奕謙將身邊的陸澤一塊拉上,兩人快步退到房間門口,還沒來的及時打開房間門,雪獒一下撲過來,陸澤倒在了他的前頭。
“快,雪獒,將霍奕謙殺了!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霍奕謙,你該死!”被抓住的人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手上還攥著那白瓷瓶,複仇的快感竄動整個身體,他現在就要看大霍奕謙死!
雪獒猩紅的雙眼死死盯著麵前的人,得到了那人的吩咐,失去神誌的雪獒早就認不得主人是誰,朝著霍奕謙撕咬而去。
霍奕謙沉著一張臉,他身上根本沒帶任何防身道具,難道天意如此,真的就得敗在這了?他不甘心。
此時,霍奕謙手腕上的紅繩突然散發出了微弱的光芒,他感應到了什麼,詫異的看著前方。
朝著霍奕謙撲過來的雪獒突然四肢一軟,嗚一聲趴倒在地,正好停在霍奕謙的腳邊上,整個身體渾身抽搐著。
“怎麼回事!不可能!他怎麼可能還會認主!霍奕謙!你耍的什麼手段!”
他明明用的是異域奇香,能夠讓所有動物失控,怎麼到了雪獒這裏就半路掉鏈子!
霍奕謙看著手上光芒逐漸暗淡的紅繩,眼神有些複雜,這蘇念語還真救了他一命,看來她說的那些,倒是有幾句真話。
難道那蘇念語還真的有玄學的本事在手上?從來不相信命這些東西的霍奕謙居然有了一瞬間的動搖。
但是她為什麼要幫著自己?霍奕謙難得在女人的事上想不通。
“耍手段?你以為這種伎倆能對付的了我?”霍奕謙看著場麵狼藉的模樣,踢了一腳陸澤:“別裝死,雪獒根本就沒咬你,換一班拷打的人來,無論用什麼手段,今日必須把他的嘴給我撬開!”
霍奕謙這次實打實動了怒火,陸澤剛剛的確摔疼了腦袋,倒是沒啥大問題,看著霍三爺安然無恙,心中暗自感歎,不愧是三爺,這都能毫發無傷。
之前蘇念語說自己今天會倒黴出事,看來是真的,這小神婆有點東西。
回去之後要是能遇上蘇念語,他必定要好好感謝她救了一命!真是活神仙!
陸澤連忙安排了人換班,霍奕謙的怒火這下徹底收不下:“既然這麼喜歡玩手段,把他的手廢了,要是還能爬起來,腿也別要了。”
沒有一會兒的功夫,屋內的血腥氣息更加濃烈,慘叫聲就沒停過。
“三爺,人鬆口了。”陸澤上前一步,將消息,立刻傳達給了霍奕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