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個親爹啊,告訴我這不是夢。我立馬精神百倍,趁熱打鐵要來了她家地址,她的手機號,又閑聊了幾句我就以火箭般的速度衝回家洗了澡換了衣服刮了胡子,到樓下打車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手居然激動地一直在抖。
打到出租車時,司機問我要去哪?我還沉浸在小龍蝦那張大尺度的照片裏無法自拔,猛然聽到司機的問話,我急忙回神告訴司機去通遠路44號。
那司機詫異的問我:“通遠路?那一帶隻有一片廢棄的通化廠,通化廠後麵是公墓,離不遠處還有一個火葬場。小夥子你去那幹嘛啊?”
我一驚,不對啊,地址就是那啊。我覺得是司機記錯了,便揮手對他說:“我去那辦點事,你趕緊開車吧,我忙著呢。”
司機也許也隻是隨口一問,想想也是生意上門哪有往外推的道理。當下也不遲疑,立馬出發了。到了目的地,我丟了張五十都等不及司機找錢便下了車。
順著小龍蝦給的地址找去,44號的門牌赫然出現在我眼前,那是一棟歐美建築風格的小別墅,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住處,哪裏來的什麼火葬場?
停在小龍蝦家的門前,我小小的整理了一下我穿的人模人樣的西裝,又隨意的抹了兩把頭發,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帥一些,給小龍蝦留下個好印象。
好一會兒,我鼓足了勇氣,抬手敲了敲小龍蝦家的門,那是很典雅的木門,隻是我敲在上麵的聲響,卻是像山穀中的回音似得。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樣沉悶的聲響。
就這樣敲了好久,房門才吱呀一聲被打了開來。那低沉得讓人聽得想要磨牙的‘吱呀’聲響起的一瞬間,我的心臟就是一緊。
門打開了,可是我沒有看到人。看到的是一個黑洞洞的空間。仿佛是一個黑洞,又像是地獄的入口,我的靈魂,好像都在這一刻隨著一起飄了進去。
好在,很快小龍蝦那張妖嬈的俏臉出現在門後。我還沒有多做什麼,就聞到了那陣撲鼻而來的迷醉而且十分濃烈的香氣,有些嗆鼻。讓我忍不住縮了縮鼻子。這也不知道是噴了多少香水。
順著香味,我看到了小龍蝦竟然隻穿了一身睡衣,或許是剛剛從床上起來,整個人都散發著慵懶的氣息,無精打采的。我當時哪裏會想那麼多?看得心都快化了!
小龍蝦側了側身子,讓出一條通道來,衝著我輕眨了幾下雙眼,示意我可以進去了。
我也沒有猶豫,淡定的走了進去。隻是才踏進別墅,一股陰森森的氣息直直鑽進了我的衣服了,冷的我不由的打了個寒磣。一陣不舒服的氣息彌漫在我的心底,我不由衝著她笑道,你家的空調,冷氣開的可真足啊。
小龍蝦回身關住房門,沒有回頭,隻是淡淡的說了聲,我家沒有裝這些。這裏濕氣重,所以才有些冷。
她家的別墅,由於窗簾沒有被拉開的緣故,光線有些微暗,隻是勉強可以看清罷了。
屋子的裝飾很是豪華,我看的羨慕的快流口水了。家具的風格都是歐式的,看起來簡潔大氣,又不失華貴。隻是所有的家具,看上去都有些古舊了。
牆上還掛著一對穿著中山裝和旗袍的中年夫婦的照片,我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不禁開口問小龍蝦,他兩是你父母嗎?
她說是的。我心裏暗暗感歎,現在這個年代了,還有人穿旗袍和中山裝照相呢,太有品位了。
詭異的是,或許是屋子裏光線太暗了,我怎麼努力也看不清小龍蝦的父母的臉,她張的這麼漂亮,那她爸媽肯定不會挫。隻是還沒等我走進看看,就被小龍蝦拉到二樓去了。
那一瞬間柔 軟的觸感,讓我不禁打了個哆嗦,女人的手可真是軟啊,被這樣一隻柔 軟的手拉著踏上小龍蝦家的實木樓梯,恍惚間覺得自己高雅了許多。
隻是唯一的缺點就是,她的手真的好諒。
二樓到了,小龍蝦轉身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眯著眼睛看向我,笑道,“除了想拍照?還想幹嘛?”
我不停的語無倫次的說著,結果越說越亂,自己把自己就繞了進去。小龍蝦在一旁看到我窘迫的模樣,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隨後朝著我勾了勾手。
那一刻,我發現自己完全沒有辦法控製住自己的身體了,我不由自主的挪動了腳步,朝著小龍蝦走了過去。我的腦子很清醒,可是腳卻完全不聽我的使喚。然而,看到媚眼如絲的小龍蝦,事實上我也沒想過要停下來。
隨後,小龍蝦含嬌帶呻的斜眯了我一眼,一頭撲進了我壞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動作也太TM快了吧。
這一刻,小龍蝦身上那濃烈嗆鼻的香水味不斷的撲進我的鼻子裏麵,讓我有些意亂 情迷。可是,我從那香水味中,卻分明還聞到了一絲絲的‘臭’味。
隻不過,這臭味與香味混合在一起的時候,不知怎麼的,讓我更加的失去理智。這是一種不合常理吸引力。
就好似隻有五分熟的牛排一樣,那半生不熟的牛肉夾雜的腥紅的,散發出淡淡血腥味的血絲,更加的讓我讚不絕口。
很快,我迷失了,我兩便纏 綿到了一起,我色她騷,嘿嘿,我兩真是天生一對的床 伴是不。對她說了兩句色 色的話,她便毫不猶豫的反了我一擊,她說要調 教我這個小處男,我隻是笑,任由她把我的褲子脫下。
臉丟大了,我頓時滿臉通紅低下頭,不敢去看她戲謔的神色。
我真的很想把自己從這裏的窗戶扔下去,可憐我大處男的第一次啊,就這樣丟臉的沒了。
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情緒不佳,小龍蝦就說讓我先歇一歇,一會再來一次時間就會長一點了。我沉悶的點了點頭,沒有吭聲。
頓時屋子裏寂靜的怕人,於是我又問小龍蝦還想不想拍照了。可沒想到她卻興致缺缺的搖了搖頭,說自己不想讓我給她拍了。
我就鬱悶了,這連床都上過了,還嫌這點嗎,真是有點看不透她。
她也沒解釋什麼,隻是說這是為了我好。為了我好?又是這,難倒我真的和一個精神病待了一下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