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入學院的時候,我的性格極度桀驁不馴,為了讓我學會服從他們,將我關入了一個冰冷漆黑的房間。
僅僅七天的時間就將我所有的驕傲打碎。
頭頂上巨型的白炙燈,日夜不停的炙烤。
腳下是冰冷的活水,裏麵穿行著沒有毒的水蛇和老鼠。
每天能吃的東西僅是一塊窩窩頭,而且是被扔在水中的,每天必須和老鼠水蛇一起搶吃的。
這樣的極端環境下,我不得不選擇服從。
從回憶中清醒過來,我忍不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既然出來了,那就代表著機會來了,說什麼我都不會再回去。
懷著這樣的心思,我來到了臥室裏,剛準備睡一覺就聽到門口有人敲門。
我以為是客房服務,誰知打開門以後卻看到了歐陽澈。
看到他的一瞬間,我的第一反應是查看自己的衣服是否得體。
我剛剛用毛巾擦拭了身體準備睡覺,所以眼下穿的是酒店裏的睡衣。
這是十分不得體的,於是我下意識的就要關門,卻被對方一腳踹開。
“曹湘湘,你還真是夠饑.渴的,才從學院裏出來,就急著出來跟男人開房。”
那個我忍不住大吃一驚,這人怎麼能這麼說呢?和男子,這可是違背天理的。
“兄長,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未經父母同意和男子那個,是要被浸豬籠的!”
歐陽澈聽了我的話,冷笑一聲一把推開,我衝進來,將房間裏裏外外找了個遍。
結果什麼也沒看到,我本以為沒事了,結果他突然揪住我的衣領一把扯開。
“啊~”
我被嚇壞了,尖叫一聲後,緊緊的扯住了衣領。
而他看著我身上被針紮過後,留下的大片紅痕,怒不可遏的痛罵我。
“曹湘湘,還真是小看你了,你們玩的挺激烈呀!”
此刻我根本聽不進去任何一句話,我滿心想的都是,他剛才看見了。
我的身體已經不潔了,這不能被歐陽澈看到,如果他看了,我就要再次受到懲罰。
學院裏的懲罰很可怕,每當有女生犯錯,會被抓進繩房。
我害怕極了,我不想再受那樣的痛苦,所以整個人都在發抖。
“我不要受懲罰,你為什麼要看我?你為什麼要看我的身子?我不要受懲罰,我不要!”
實在太害怕了,如果讓我回去繼續承受那種痛苦,我寧願去死。
於是我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跑到了陽台上,直接頭朝下翻了過去。
隻可惜我的動作還是慢了,歐陽澈率先反應了過來,衝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的雙腿。
我還在拚命的掙紮著,甚至往他臉上踹了好幾下。
“別碰我,我不要去受懲罰,讓我死吧,我求你了歐陽澈我錯了,我求你放開我,我不要去受懲罰!”
最後我還是被歐陽澈,以及他帶來的幾個人拉了上來。
掙脫他的第一時間,我緊緊的抓著衣領蜷縮在一旁。
經過這一次,他是知道我根本沒有在作秀,當時是真的想要跳下去。
“曹湘湘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這裏可是10樓,你跳下去會摔得粉身碎骨的!”
我還在拚命搖頭,仿佛與這個世間徹底隔絕開來。
“為什麼要碰我?你為什麼要碰我?我不要去受懲罰,我不要,我不要再被綁起來了。”
我嘴裏一直重複著這幾句話,歐陽澈也看出了我的問題,上前要拉我起來。
他剛一碰到我,我便忍不住胃裏的惡心,趴在地上大吐特吐,還在不停的往後縮。
“別碰我,我求你了哥哥,你放過我吧,老師說了我不能被你碰,我絕對不能靠近你。”
我的反應實在太可怕,歐陽澈最終放棄了拉我起來的想法,隻是叫人把我帶回了家。
最後他找來了家庭醫生,可我見對方是個男人,拚命掙紮著,不肯讓他碰。
最後被他們死死的困住手腳打了針,之後我渾身無力,暈暈乎乎的躺在了床上。
隻不過我的意識依舊清醒,這也難怪我在國語學院的時候,被打了太多次的針,用了太多的藥,早就產生了抗體。
我能聽到那個大夫在詢問歐陽澈:“怎麼回事?你們對病人做什麼了?是虐待她了嗎?”
“誰虐待她,她不欺負別人都不錯了,你就說吧她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裝出來的?”
“這根本不是裝出來的,她精神受了很大的刺激,而且顯然被人虐待過,身上那大片的紅痕是被針紮的。”
“這都什麼年代了,懲罰人不能這樣折騰吧,我的歐陽大總裁,你是想要被告嗎?這世家子弟玩的這麼變態嗎?”
歐陽澈頓時愣住了,說話都變得磕磕巴巴。
“什麼叫玩的變態?什麼叫掙紮的?那那不是吻痕嗎?”
“來,你給我親一個出來,我看看你有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上麵細細密密的針眼能說謊嗎?”
歐陽澈整個人愣住了之後,他們兩個也沒再說什麼話,可我卻依舊保持著神誌清醒。
這個大夫也不知道給我用了多少藥,後半夜的時候,我終於睡了過去。
直到第2天清晨,歐陽澈敲了我的門。
他進來的時候,我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等著他,露著得體的微笑。
“兄長早上好!”
歐陽澈臉色怪異,卻什麼也沒說,隻是微微一晃頭。
“出來吃飯!”
我乖巧的看著他,點頭跟著他下樓用飯。
不過我並沒有坐在桌子旁邊,而是準備端了飯菜回房間。
“你幹什麼?坐下吃!”
聽到他的要求,我有些為難的回答:“兄長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所謂的二門是自己房間的門,所以我要回去的!”
聽了我的話他更加煩躁,衝上來一把打翻了我的碗筷。
“曹湘湘,你是在怨恨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