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林妙齡小妹妹!”
休息時間,一個男同事名王春的腆著個大臉,端著杯咖啡,站在我妹辦公桌前調笑道。
我妹抬頭木然的望了他一眼,“林妙齡就林妙齡,別加上小妹妹三個字,別他媽惡心人!”
我妹算是剛出社會,再加上對這公司印象極差,說話難免犯衝。
那王春勃然變色,“你,你什麼意思!?”
又來了一個男同事,走到我的辦公桌前,扭頭對王春說:
“誒,男人要有風度,林妙齡小姐不願意你叫她小妹妹,是因為她不是你妹妹,這有什麼好氣的?”
說得王春倒不好意思了起來。
這個男同事我記得好像,叫吳鬱竹。
吳鬱竹繼續說:“兩位姐妹花,沒事可以多和我們聊聊!”
“身在職場,應該合群,不是麼?”
他指了指公司裏另外四個女的,又說:“你看她們,就是因為和同事們打成一片,才在公司裏麵幹了這麼久。”
“出來上班都是為了票子,和同事合群,才能把工作幹得長久,你說呢?”
他問的是我。
我一直盯著他的臉,他有著類似港星吳某祖的臉,身材也是極佳,真是一個美男啊!
若非知道這公司裏所有男的,沒一個好鳥,我真會愛上他。
可惜了。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吳鬱竹,你是在給我上課嗎?”
我冷淡的回應著,其實懶得理他們。
吳鬱竹反應也是極快,他馬上說:“不敢,都是同事,平起平坐的,我哪能當你老師呢!”
他目光灼灼的俯視著我的......
我冷笑一聲,“你知道就好,你們兩個沒什麼事,就該幹嘛幹嘛去,她們合群你們找她們聊去。”
王春又發怒了,“喂,不用這麼高冷吧!?”
我揚聲喊道:“老板!”
鄭羽天聞聲走過來,了解情況後,對吳鬱竹和王春二人直揮手:“去去去,哪裏涼快哪裏去,工作幹完了?”
倆狼退後,鄭老板笑向我倆道:“兩位美女,公司的男同胞們,未免血氣方剛不懂事,兩位林小姐請多擔待些。”
“謝謝老板。”
他這話說得極漂亮,我向他表示誠摯的謝意。
傍晚,他宣布今天晚上公司團建。
地點就在寫字樓附近的一座高檔酒店。
席間,雖然我和金妙齡緊挨著坐著,可我們身體的另一邊都坐著男的,又不好意思趕別人走,都是同事。
剛進這個酒店的時候,我看見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和臉一閃而過。
他走得太快,匆忙間便消失不見,我心下狐疑。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06
我們倆姐妹旁邊的倆男同事的鹹豬手便開始在我和我妹妹四條腿上遊走,我們極不自然的猛地站起來,想要擺脫微醺的男人。
我妹妹雖然練過跆拳道,可並不是什麼黑帶九段,說實話,她並沒有天分,隻是剛入門而已。
因而雙拳難敵四手,也被狼們製伏,我就更不用說了。
林妙齡雖然應景的施展了一番拳腳,怎奈她雖然打翻了兩三個男同事,怎奈公司有十個男同事還不包括老板。
鄭老板假裝上前相助我妹,幫忙拉開或推開欲欺負她的男同事,怎奈也隻是應個景兒。
我又看到了他眼裏的戲謔。
看來,他當這隻是一場遊戲,而不是他公司的男員工欺負女員工。
雖然他嘴上出言喝止,手腳也去推拉,卻根本不起多大的作用。
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兀自被兩個男同事一左一右架著胳膊手,另來一個男同事到我麵前,用他的爪子欺負我......
不是說女人是水做的愛流淚,隻是被性騷擾或被欺負的時候,又無力抵抗,怎能不流淚?
我的淚水又像斷線珠子一般滾落出來。
林妙齡雖然是跆拳道入門級弟子,可好虎架不住狼多。
她雖然三拳兩腳幹倒了兩三個男的,可卻遭到了更猛烈的攻擊。
也許在這些狼們心目中,我妹是貞潔烈女型,更能激發他們的獸性。
而我呢,在他們心目中隻不過是一個手到擒來,毫無反擊能力的隻會流馬尿的弱女子,這反而令他們覺得無趣。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我的半邊臉頰登時腫了起來,火辣辣的疼。
我的眼淚反而一下子不洶湧了。
麵前揉搓我這男的,名叫周永光,個子和我差不多,一米六六,在男人中算是不高的。
他扇了我結結實實一耳光後,立刻說道:“哭什麼哭,晦氣,像哭喪似的!”
“給老子閉嘴!”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可沒說不打哭的人。
我短暫的止哭後,又立刻哭起來,直接變成了嚎啕大哭,“你們這群混蛋,一定不得好死!”
矮個瘦撇男子聽我咒他們,一個膝撞擊在我肚子上!
我痛的立刻彎下腰去。
......
那晚之後,他們放了我和我妹,但是以照片和視頻相威脅。
鄭羽天自然是參與者,說實話,他就是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