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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時間到。
數學老師把每個人的試卷都收起來了，輪到收何 文康的時候，臉色肉眼可見地黑了下來。
「何 文康，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她推了推眼鏡，語氣盡量控製得柔和：「你以前都是很上進的呀，怎麼今天一道題沒寫？這次考試，你有認真在看題嗎？」
何 文康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他揉了揉眼睛，抬頭看向數學老師。
「考試？什麼考試？」
班上的同學哄堂大笑。
數學老師馬上就拉下了臉，訓斥道：「何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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