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筵席上就見到了刀光劍影,眾質子明顯針對趙邳。
趙邳就是昨天與我共睡一寢室的質子。
他的方圓兩米之內無人靠近,宛如處於真空地帶。
被冷暴力霸淩了。
“大王,我等為恭賀大王生辰準備了一個節目。”一個斯文白皙的小哥上前道。
這人看起來很斯文敗類,有奸臣相,別是憋著什麼壞水。
趙邳隱晦地衝我搖搖頭,示意淡定,別輕舉妄動。
怎麼會沒事,沒看到道具都是閃著寒光的刀劍麼?
這可是原主記憶裏最出挑的質子,其他質子隱隱以他為首。
靳柯刺秦裏不就是借口舞劍搞刺殺麼?
我盯著幾個質子耍劍,生怕他們的劍不長眼飛過來。
他們旋轉跳躍閉著眼,而我拉滿警報,毫無觀賞的興致。
果然,古人誠不欺我,宴會是最好的刺殺場所。
有個質子舞著舞著就轉到了父王麵前,瞬間變臉,眼露凶光,舉劍就砍。
周圍的人還沒反應過來,那個白臉質子已經很及時地衝過去以身擋劍。
無語了,你手上明明拿著劍還要用身體擋,真的很明顯好麼。
但是父王很受用,稱他一片赤膽忠心,居然想直接下旨封他為太子妃。
死綠茶!
“等等,”我趕緊出言製止,“這是不是太草率了?”
父王皺眉,“薑邏對皇室一片赤誠,正是太子妃首選。”
我該怎麼辦,這昏庸的父王擁有一票否決權,我現在提誰都不合適。
隻能渣女做到底了。
“父王此言差矣,眾位質子都是忠於王室的。”我表麵淡定,內心慌亂得一批,如果讓他做了太子妃,那和把一頭狼放在皇位身邊有什麼區別,“太子妃是國之大事,不能用做報恩,還是要從長計議。”
頂著白麵質子的眼神,我淡定地看回去。
回到寢宮出了一身冷汗,那種狼崽子的眼神出現在人身上太可怕了。
我要和趙邳商量下對策。
“去把趙邳給我帶過來。”我吩咐侍女。
侍女站著沒動。
“怎麼了?”
侍女猶豫了一下說:“趙公子被大王關進牢裏了。”
真是不省心,剛逃出狼窩又要去虎穴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