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王是王,整個天下都是我家的,這些質子們從小就被送來京都。
作為女太子的我自然是他們巴結討好的對象。
誰讓我是王位繼承人。
父王說要招最好的男妃生最好的娃,壯大延續我們王室就靠我這個女太子了。
想起這些,不得不感慨古人的開放。
要知道,現代社會家裏沒皇位的人家還千辛萬苦絞盡腦汁生男孩呢,古人已經立女太子招贅了。
能成為我的男妃對這些被家族放棄的質子來說不亞於飛出雞窩攀上枝頭做鳳凰。
所以前麵這位質子同學,你在欲迎還拒和我玩欲擒故縱嗎?
看我拆穿他,他也不裝了,幹脆往地上一坐耍賴。
“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招我進來,現在出去的話我就成質子營的笑話了。”
理解。
競爭無處不在,哪怕受製於人的質子團私下裏也會扯頭花一般爭來爭去。
所以呢?我用眼神表示詢問。
“所以今晚我要在這裏睡,哪怕睡地上。”
“那我不是沒清白了?”我可是黃花大閨女。
這次換我一臉防備地看著他。
他當場愣住,沒想到放蕩不羈的女太子會突然良家婦女起來。
黑夜裏,兩個呼吸聲在寂靜的深夜被無限放大。
不對!
剛剛我說話方式明明很現代人,和原身天差地別,他是怎麼能和我對答如流且沒有覺得奇怪的?
難道……
黑暗中,我試探地對空氣說出那句暗號:“奇變偶不變?”
夜色裏,地麵傳來一句:“符號看現象!”
對上了!!!
我們兩個同時彈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