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裏傳來剁肉的邦邦聲,嚇得我將協議書一捏藏進了自己的口袋。
我再看向夫人,她扭曲著身軀,竟隨著聲音跳起了舞。
她弄翻了椅子和餐桌,離我愈來愈近。
我在閃躲中,試圖靠近門口。
再轉頭時,夫人甩動的頭顱闖進了我的眼。
她的頭顱距離我鼻尖僅幾厘米,我看清了她的臉龐。
我腿一軟,扶著牆邊挪動步子,大氣不敢多喘。
廚房裏的聲音結束了,夫人也不再跳舞。
我看著男人端著一盤血淋淋的生肉從廚房裏噔噔幾聲跳了出來。
他扶起了桌椅,安撫著夫人重新坐進椅子。
我一步步後退,但願他們別來攔我。
男人抓起生肉喂給夫人。
我看著夫人的嘴大張。
「她」嘴角的皮由此被扯破,破開的皮懸掛於邊搖搖欲墜,裏麵鑽出一個天鵝的嘴。
男人將生肉塞進了天鵝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