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蛋糕，施伽終於找到機會把我叫到一邊單獨聊。
他看上去垂頭喪氣的，像是明明知道故事結局，卻又不願相信一樣。
我和他麵對麵站著，一向健談的他這會兒卻很沉默。
最後還是我先開的口，聊了點合作上的後續事宜。
施伽眼神有點複雜，突然打斷我：“現在除了工作，你是不是都不想理我了？”
我爽快承認。
從追逐到並肩，再到未來或許能超越。
我和施伽，的確越來越沒有共同語言了。
“聊工作不好嗎？賺錢不快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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