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與謝蕭南維持了年不單純的關係。
起初他是我的實習助理,我是他的上司。
印象裏他永遠都是冷靜的。
小到行程安排,大到賬目管理,事無巨細,永遠安排的妥妥帖帖。
“左總,上個月的財報已經發到您郵箱了。下午商務部的策劃會需要您旁聽,我已經幫您提前預留了時間。”
“好。”我抬頭看了眼那個戴著眼鏡一絲不苟的男孩,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蕭助理,還是要注意一下個人形象的。”
“可我確實穿了正裝?”
他低頭看了看那件扣子都不在一條水平線的黑西裝,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我轉你2000塊錢紅包,買一身像樣的西裝可以嗎?”
“好的謝謝左總。”
謝蕭南確實買了件新的西裝。
我打眼一看,200塊錢不能再多了。
我隻當他是剛畢業在外闖蕩的大學生,手頭緊很正常。
所以也會偶爾給他發發紅包,就當獎勵優秀員工了。
直到某次應酬的酒局,我喝的昏天黑地,借著酒勁兒把謝蕭南睡了之後。
醒來後我陷入了沉思。
如果這隻是一次單純的酒後衝動也就罷了。
關鍵是謝蕭南第二天早上起來看見我,整個頭就像煮熟了的西紅柿。
支支吾吾的前言不搭後語。
上一秒問我吃不吃早餐,下一秒進了衛生間。
造孽啊,這孩子百分之百是第一次。
我思前想後,轉了他不菲的一筆錢,本意是道歉。
但他似乎誤會了,看著轉賬記錄也沒多說什麼,隻是自嘲的一笑。
從那開始,我們心照不宣起來,隔三岔五的就會快樂一次。
記得有一次是在他的出租屋裏,整個屋子四四方方,像個棺材盒,還沒有賓館的標間大。
而當我說要給他找個新住處的時候,他狠狠的在我肩頭咬了一口,幾乎快見血了。
像個養不熟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