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悅家境優越,從小被溺愛著長大目中無人,犯了什麼錯都有父母替她遮掩。
大學時,班裏有個溫柔漂亮的女孩子很受大家喜歡,江子悅把她推下了樓梯。
樓梯下麵剛好鋪了一層碎玻璃渣,最後女孩毀容退學,江家賠錢了事。
毀掉一個家庭對她來說,和殺掉一條魚差不多。
我之所以對裴衍費盡心思,就是因為江子悅隻會對他放低姿態。
她追求了裴衍很久,這是報複江子悅的捷徑。
裴江兩家略有些生意上的來往,江家巴不得能和裴家結親,對女兒頗為支持。
我進安盛集團快滿半年了,當初裴衍的行政助理離職後來麵試的人絡繹不絕,我為此做了不少準備。
那天我早早就起床打扮,微卷的波浪長發,精致的淡妝,黑色緞麵修身禮服,一顰一笑都無數次對著鏡子排練過。
裴衍審視著我的個人簡曆,表情有些淡漠。
我坐在他對麵,拿起他桌上的琵琶擺件:
「裴總也喜歡琵琶?請問這是在哪裏買到的?總覺得有些眼熟呢。」
他抬頭與我對視,一雙冷漠的眼睛,不過我看到了他眼底的興味。
我自小學習樂器,大學時曾在裴家的美術館演奏,古畫與音樂相結合吸引了不少所謂名流。
我不加掩飾直勾勾地看著他,明豔撩人,隻為了給他留下深刻印象,這個擺件就是當時美術館贈送的禮品。
聽美術館的工作人員說,他曾問起過我,感情都是從好奇心開始的。
我成功勾起了他的回憶,毫不意外我拿到了offer。
因為我的出現,江子悅如臨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