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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的時候，烏圖來請我到王帳中去。

我依言前去，卻被攔在帳外，迎著冷風站了許久。

裏麵的歡聲笑語陣陣刺耳。

“王，您知道我在外的這些年有多麼思念你嗎？”

“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

我再也站不下去了，轉身就要離開，烏日格卻在這時叫了我的名字，“元瑛。”

我走進去的時候，卓娜軟軟地靠在烏日格的肩膀上，像是在對我示威。

“你應該給卓娜道歉。”他命令我。

“休想。”我長袖一揮，器皿落了滿地。

“我堂堂北齊公主，草原的王後，”我傲然昂起下巴，“她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我給她道歉。”

“這話若是讓我父兄聽見，不知道她有幾個頭夠砍？”

我怒火上頭，一時間拿出了曾經在皇宮裏的嬌慣性子。

“不道歉就不道歉，你渾說些什麼？”烏日格被我一頓嗆，也不敢說什麼讓我道歉的話了。

畢竟北齊若是真派兵打來，此時的草原也吃不消。

最後這件事也不了了之，作為補償，烏日格很快將她封了妃，又以王後的規格來安置她。

很快，這個消息就傳遍了草原，我與烏日格感情破裂的傳言甚囂塵上，畢竟過去五年中他從未納過妃子，這次是在赤裸裸地打我的臉。

“王畢竟還是念著舊日情分的，卓娜王妃在王心中的分量終歸是不一樣……”

“那王後可怎麼辦。”

“畢竟是北齊的人，若她籠絡不住王的心，頂多老死在這草原上喂鷹。”

兩個女仆說著話走遠了。

這幾日這些閑話我不知都聽了幾百遍。

“公主，”月融有些擔心地望著我，“若沒有王的寵愛，我們恐怕是艱難，更別說……”

“別急，”我安慰她，“我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你家公主謀算了五年之久，這些磕磕絆絆連攔路石都算不上。”

“轉機很快就會來了。”我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