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氏股票下跌,聽說受影響最大的是沐月白呢。
夜晚的沂市,燈光格外好看,我舉著一份資料,透著光,看清了零星的字眼。
洛斯要是在這裏肯定要笑我省一些奇奇怪怪的錢,不開燈。
但是我喜歡這種感覺,站在黑暗裏,感受作為獵手的快感。
自我嘲笑一下後,我還是打開了燈,撿起地上的文件。
哎呀呀~沐月白的留學之路好像不太通暢呢。
若水集團元氣大傷,隨隨便便的幾十萬沒有了,每個月隻給沐月白五萬的生活費,導致她在M國連買一個名牌包都要猶豫好一陣子。
翻到最後一頁,上麵寫著:【沐月白已購返程華國機票,時間:3月1日】
嘖~回來了呀~
當沐月白出現在沐與騁公司的時候,我正陪著沐與騁吃午飯。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身影出現再眼前,沐與騁正低著頭看文件。
「與騁,努力工作可以,但是不可以不吃飯的!」,我嬌嗔地夾起一塊肉,塞在沐與騁嘴裏。
那五花肉的汁水可足,是江岸香的招牌菜,也是沐月白最討厭的菜。
果不其然,我看見門口的沐月白臉色發白,慍怒地瞪著我。
「你怎麼可以喂這種東西給哥哥!」
不等我反應就奪下我手裏的筷子,把我推開。
沐月白眼下黑眼圈用了幾層粉底都遮不住的青黑,整個人瘦得像是一陣風就能吹走。
沐與騁一臉驚詫:「月白你怎麼回來了?」
她無視我,摟上沐與騁的手,「哥哥!我想給你驚喜來著,結果你卻背著我偷偷吃這種東西!」
看著沐月白擰緊的眉頭,我心裏就一陣雀躍,像是變態的心理得到了樂趣。
「這是江岸香的招牌菜,我跟與騁也經常去吃的…」,我低著頭,掩下麵上的笑意,故作委屈地抽噎了兩下。
沐月白估計跟她親爸一樣,多少有點病。
她的親生父親有一個心理變態的小癖好,就是喜歡看人吃播,特別是肥膩的五花肉。
沐月白還在原來的家庭時被逼的吃到吐,見到五花肉就惡心,後來她媽嫁到沐家,就纏著沐與騁不能吃,後來強勢到家裏的餐桌上都不準出現肥肉。
這種奇葩的家庭傳聞,我還是從洛斯那裏知道的。
上一世我親眼看過她被投資方硬生生塞下五花肉,事後跑到衛生間吐的樣子,就讓洛斯去查了一下她是不是懷孕了,結果是因為這種心理原因。
我滿意地收起惡作劇的心,低頭發了個消息,又一臉哀怨的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