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剝了人的臉皮,到閻王那裏都沒有臉告狀了。」
我在哪?
大概已經在地獄了吧。
我嘴裏含著血,也忍不住嗤笑,他們害怕閻王爺?他們可比閻王爺還狠。
一周前我還是萬眾矚目的新桂影後,
而現在我身陷囹圄,口不能言,身不能動。
沐月白踢了踢地上的屎盆子,「快吃啊!不吃你就要餓死了~」
又做作地捏著鼻子,一臉厭惡地看著不成人樣的我,轉身抱住了藏在陰影中的男人。
沐月白是我的後輩,她抱著的男人是我的未婚夫,沐與騁。
我怎麼會淪落到這般田地?
是……是我的父母死於車禍,兄長暴斃賭場。
是夢雲研發的新藥成為眾矢之的,是沐與騁覬覦配方害我至此。
「與騁哥哥,沒有夢雲,月白的病該怎麼辦啊?」
我眸光閃爍,似乎都不能思考她說的話。
沐與騁則是摟著沐月白,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腰,上前蹲下,施舍式地看著我。
「蕭謎,把你們夢雲的機密交代出來,我給你一條生路。不要像你爸媽跟蕭如一樣,不識好歹。」
聽到爸媽和哥哥的名字,我才有些許反應,目光穿過淩亂的長發,跟沐與騁無聲對峙著。
許久沒有進水的嘴唇幹裂,喉嚨幹痛,隻是做了一個口型:「你做夢!」
他怒極爆起,踹了我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