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突然潑在我身上,眼前的男人眼裏帶著厭惡。
“許星,你真讓我惡心!”
旁邊的侍者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給男人添上酒。
我比著手語:“你不能再待下去了,熬夜傷身體,你該回去休息了!”
他憤怒地踹了一腳茶幾,“我踏馬說許星你能不能滾!”
我盯著他的眼睛,有些彷徨,著急的問:“為什麼?”
酒吧燈光昏暗,聲音嘈雜,但是他能看得懂我的手語。
“腳踏幾條船的女人也好意思問我為什麼?”
這句話包含著輕蔑的語調,我怔愣在原地,似乎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
或許是相處間他也習慣了我的反應所代表的意思,勾著涼薄的唇角譏諷道:“怎麼?舔了幾個男人都不記得了?”
我不能理解這兩個月以來他的忽冷忽熱,還是不願意離開。
旁邊的男人也忍不住插了句嘴:“做壞事怎麼不把尾巴藏好啊?”
“莫一齊,你可真可憐,遇到了這麼個裝聾作啞的女人~”
莫一齊聽後瞪了那個男人一眼:“就你有嘴?輪得到你說?”
而後又看向我:“許星,無論你腳踏幾隻船我也不管了,你也不要再來管我了。我們好聚好散。”
眼看莫一齊又要把我推開,我急得像是在結印一樣打著手語:“我不要!為什麼不能管你?我沒有腳踏幾條船!我不要好聚好散!”
“你聽話好不好,我們回去,你不要在這裏喝酒了,對眼睛不好!”
莫一齊低下頭,嗤笑一聲:“我知道我身體的狀況,不用你關心。你快點走!”
要走是不可能的,我倔強的站在那裏,他旁邊的男人都笑著調侃:“喲,還真舔啊?被潑酒了也不走,莫少真是好福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