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我的果果丟了!」
清晨,我的一聲慘叫劃破天際。
房間裏被翻找得一團亂糟,但是四處也瞧不見那隻肥胖橘白的影子。
經紀人王姐打著哈欠,趿拉著拖鞋從樓上走下來,無奈地看著我。
「小祖宗,你鬧哪樣?」
「我貓丟了!」
我急得快哭了。
在果果還是個兩個多月大的小奶貓時我就撿到了它,把它當親生兒子似的一把屎一把尿地養大。
現在它平日裏常待的地方都找了個遍,還是找不到它的蹤跡。
肯定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順著門縫偷溜出去了。
「要是找不到果果,我也不活了……」
我一邊哭唧唧,一邊胡亂披上衣服往外走,準備去找貓。
王姐無語,一把拉住我。
「小祖宗,你就這麼出去,被那些狗仔拍到又指不定怎麼編排你!」
看我通紅的眼圈,王姐到底於心不忍,想了個主意。
「這樣吧,我去找物業要個監控,看看果果是什麼時候溜出去的,這樣也方便找。」
我使勁點頭。
結果監控錄像回放讓我們都傻了眼。
昨天半夜時分。
一名頭戴鴨舌帽、用墨鏡和口罩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男子,輕車熟路地解開了我家的指紋鎖——
然後用兜裏揣的一根凍幹,把我的親親好大兒果果給騙走了。
看到果果邁著小短腿顛顛進了貓包,男人把拉鏈一拉,拎包跑路。
還不忘貼心地帶上我家的門。
我簡直要氣暈過去。
「是墨白!肯定是他!他化成骨灰我都能認出來!」
王姐略帶無語地瞥了我一眼。
「還用得著你說。那寬肩細腰長腿,除了他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