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因為我頭鐵。
我試著推了推窗台，整堵牆都略顯鬆動，我敲了敲牆壁，居然是中空的。
這座病房，也是假的。
我把耳朵貼到牆壁上，居然聽到外麵傳來隱隱約約的人聲。
“哢！”
“這段再來一遍！”
“導演…”
“化妝師，校門口的鬼能不能畫快點？”
我的腦子忽然想起洛蘭的記憶片段：
“她好像上電視了”
“我報名參加了”
電視？我從沒有錄過電視節目，報名參加…
導演，化妝，校門口的鬼…
我想起我在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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