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捐,我絕對不捐!”
我甩開她,衝出公寓。
這時,我媽給我來了電話,她聲音帶著哭腔:“小玉,醫院那邊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了,如果我們再湊不到錢,你爸就要……就要等死了。”
我感覺像是被無數根針紮進心臟一樣,痛的幾乎要窒息死掉。
我深吸了一口氣,極力安慰著她:“媽,我馬上就湊到錢了,爸爸一定不會死的。”
……
“姑娘,這體檢沒什麼危害,就是探頭看兩下,對你沒有半點影響的。”
蔡豔波追了上來,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突然又說道:“你這麼害怕探頭,難道你是個處女?”
我感到十分難堪。
此刻我的心裏格外矛盾焦灼,我真的真的不想做著基礎卵泡檢查。
但我不能不做。
我爸的命現在就等著我的錢來救!
“你不會真是處女吧?”
蔡豔波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你要真是處女的話,這樣我就能理解你了,畢竟一個清白白的大閨女,那肯定不值當。”
我抬頭望著蔡豔波,一字一句地問道:“做完基礎卵泡檢查,你保證一定會付我兩萬定金?”
蔡豔波笑了笑:“姑娘,我這有一個好辦法,你可以不用做檢查。”
我脫口而出:“什麼辦法?”
蔡豔波突然抓緊了我的手,她好像生怕我會跑一樣,她道:“你和我客戶見一麵,隻要客戶對你滿意,我就一次性給你五萬塊。”
一次性五萬塊!
我爸的病有救了!
我承認我心動了。
我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讓蔡豔波安排我與客戶見麵。
蔡豔波先是拍了一下我的照片,她說我的照片客戶滿意了,才能夠見麵。
半小時後,她拍著我的肩膀,說客戶對我長相很滿意。
我與男客戶在公寓裏相見。
男客戶是個禿頭,他約莫五十歲,穿著個polo衫,挺著個啤酒肚,看起來像是個老齡文化人。
他微笑著對我伸出手:“我叫王明,我老婆子宮有問題,沒辦法懷孕,所以想請捐卵誌願者幫忙。”
我尷尬地伸出手:“您好,我叫舒玉。”
王明上下打量了我,問我學的什麼專業,具體身高體重,性格,血型等一係列問題。
我一一如實說了。
王明拍手表示非常滿意。
蔡豔波轉了兩萬塊給我,剩下的三萬需要我現場打完催卵針,才會轉給我。
很快,我躺在了大床上。
穿著白大褂的女人用注射器朝上滋了一點藥水出來,便用力紮在了我的腿上。
我感到有點不對勁:“催卵針不是紮在肚子上的嗎?你為什麼紮我腿上?”
女人沒理會我,又在我胳膊上來了一針。
我下意識掙紮,卻驚恐地發現,被紮過的腿和手,都沒有辦法動彈。
這讓我明白,女人給我打的不是催卵藥,而是麻醉藥!
我失聲尖叫:“你想要幹什麼?你們在騙我!”
啪嗒。
門這時候被王明推開。
他揮了揮手,白大褂的女人很聽話的關門離開。
現在屋子裏隻有我與五十歲的老男人王明。
他沒了剛才的正經,無比猥瑣地朝我走來:“美女,你長得這麼好看,又是個處女,做狗屁捐卵誌願者,還不如直接賣處,讓我睡一次。”
“你別過來!”我失聲大吼,可四肢卻軟綿綿的,使不出半點力氣。
於是,我眼睜睜地看著,男人靠近我,伸手探進我的裙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