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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的逆襲前妻的逆襲
一念花開

2.

這一瞬間,我想的是,我要與舒森濤同歸於盡。

眼看著我拿刀就要捅進舒森濤的身體,但婆婆此時反應極快:“你殺了人,到時候孩子就會有個殺人犯的媽!”

我立馬愣住了。

殺了人,我會坐牢。

孩子將來讀書的時候,肯定會被人嫌棄的。

我雖然住手了,但放在舒森濤身上的刀子卻一點沒改變方向。

我對舒森濤說:“離不離婚?!”

舒森濤點頭連連:“離!離婚!”

可是當我收起刀子的時候,舒森濤直接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你媽的,還想殺老子?老子死也要拖著你!”

我肚子上傳來湍急的疼痛,隻覺得下半身開始血流洶湧。

孩子哭的更加厲害,她的哭聲縈繞在我耳邊。

我無助至極,隻覺得天塌下來了。

許久後,我強忍著疼,抱著小孩離開這裏,去了我媽媽家。

我媽看到我下半身是血的樣子,眼淚就掉了下來:“晴晴,你這是怎麼了?”

我沒有向我媽說我的委屈與痛苦,而是在衛生間裏,用手機拍攝自己被舒森濤打過,紅腫的臉頰,以及被踹流血的身體。

在我媽家修養了一段時間後,我向法院申請離婚。

申請理由是,丈夫家暴,並提供了被家暴的照片。

法院判處一個月的冷靜期。

離開法院,我趁著舒森濤上班的時間,去了一趟舒森濤的家。

舒森濤說過,死也要拖著我。

我不能讓舒森濤毀了我。

所以我不能全靠法院,我自己也得做些準備。

舒森濤家裏的密碼鎖已經改了密碼,我幾次按錯後,不得已敲門。

是婆婆,哦不,是錢如萍開的門。

錢如萍明顯對我沒好臉色:“都申請離婚了,你還跑過來幹什麼?我告訴你啊,這裏可沒什麼東西能讓你拿走的!”

我冷著臉看她:“我來拿我和孩子的證件。”

婆婆擋在門中,不準備讓我進,但我撞開了她。

我進了臥室,拿了我的證件,並將一個之前在網上買了的錄像機,放在了衣櫃旁邊的綠蘿裏。

微型的錄像機隱匿在枝繁葉茂的綠蘿中,絲毫都看不見。

我做這些的速度極快,錢如萍並沒有發現。

離開這裏時,我用手扇了扇鼻尖,嫌棄道:“這狗窩一樣的地方,我來一次就被惡心一次,不過還好,以後我再也不用來了。”

錢如萍罵我:“賤人,你再說一句試試!”

“老妖婆!”

我毫不猶豫地罵了一句,轉身往電梯走去。

回到我媽家後,我打開手機上的招聘網站。

我準備找工作了。

經過舒森濤這一件事,我明白,靠別人是靠不住的。

隻有自己努力掙錢了,別人才會對你另眼相看。

曾經我是個模特,每走一場秀下來,都是幾千一場。

那時候,我還年輕,春風得意至極。

舒森濤正是在我如花搖曳的時候,追求的我。

他說,他心疼我,大冬天的穿的那麼少,還被那麼多色狼看。

他說,他要養我,他不想讓我天天穿著十多厘米高的鞋子,在T台上走來走去。

他還說,他想讓我做他老婆,想把我放在手心裏疼愛。

我被舒森濤的花言巧語蒙蔽,相信了他,與他結婚。

婚後,我懷了孕,去醫院各種檢查費用,以及日常的高消費,迅速花光了我的存款。

我羞著臉向舒森濤要錢,體檢。

但舒森濤的臉色大變,他說我不要臉,連B超的兩百塊錢都好意思找他要。

那一瞬間,我才明白,女人沒有錢是不行的。

可惜啊,我明白的太晚了。

孩子已經成型,我沒辦法打掉。

生小孩的時候,我是順產,側切,並沒有打麻醉。

因為,錢如萍說,剖腹產比順產的錢貴一半。

錢如萍還說,打麻醉得幾千一針,沒必要。

如果說舒森濤是個窮小子,沒這個錢給我打麻醉,那我不會有半句怨言。

可是,他玩遊戲幾千的充錢,給自己買鞋大幾千的買。

他有錢,卻不肯給我花一分!

我躺在產床上,疼的要死要活。

那時候,我好恨。

我恨我自己,為什麼,為什麼我要聽信舒森濤的鬼話!

什麼狗屁養我,把我捧在手心。

他隻是想把我當生育機器,和不要錢的保姆罷了!

想到以往的事情,我隻覺得呼吸都變得沉重。

但好在,我及時止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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