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見狀,給了我一個機會。
我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沒打通,綁匪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往我肚子上踹了一腳,這幾個綁匪很強壯,力氣還打,一腳踹在我肚子上,我疼的差點暈過去。
可在這個時候電話通了。
“經遠,我被綁架了,救救我。”我像是握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哭著對傅經遠道。
綁匪見打通了,將手機奪了過去。
“喂?傅經遠!你這個鱉孫兒再不拿一千萬過來我就把你女人殺了!上次你為了周筱蓉把我兄弟打進醫院,我綁不到周筱蓉,現在綁到你老婆!現在乖乖把錢給我送過來,否則我就殺了你老婆!”綁匪惡狠狠道。
對麵沉默了幾秒,之後笑出了聲
“那個女人自稱我老婆?惡不惡心?讓她給我當婢子當狗我都嫌臟!”手機裏傳出傅經遠的嘲諷聲。
“哎呀經遠,你別說了,人家怪惡心的。”一旁的周筱蓉撒嬌道。
“好了寶貝,這就掛了電話,”傅經遠扭頭笑著哄了一下周筱蓉,之後笑著對著電話道,“別給我打電話,那個女人長的有幾分姿色,實在不行我送你們了,給你們這些大老粗過過癮,你們要是嫌臟,弄死就行,我傅經遠不缺她一個舔狗。”
傅經遠說的漫不經心,就好像在說什麼家常便飯一樣。
可下一秒,綁匪就皺起了眉:“不救?還讓她去死?”
聽到傅經遠的話,我腦袋重重震了一下,心臟疼到像是被人用刀一刀刀剜著一樣,鑽心的疼讓我喘不上氣。
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傅經遠這麼絕情。
從高中開始,我就一直對他百依百順,將我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他,早上送早餐,下雨送傘,酒局叫我去擋酒,我喝到胃出血,甚至被他的兄弟當麵侮辱,我也無所謂。
我傾盡所有,可他竟然讓我去死?
我想哭卻哭不出來,窒息感讓我喘不上氣。
可之後我才發現,痛苦才剛剛開始。
“把這個女人腳筋挑斷!拍照給傅經遠,他要是還不來就把手筋也挑斷!”為首的男人下了命令。
他身邊的幾人見狀,將我身上的婚紗撕了個粉碎,隻留下一點點遮羞布,我紅著眼睛瘋狂掙紮,可還是抵抗不住幾個人的暴行。
在我腳筋被挑斷的時候,我暈死了過去,看著血淋淋的腳踝,我痛不欲生,鑽心刺骨的疼痛讓渾身冒著冷汗。
“大哥,傅經遠看來是不管這個臭娘們的死活啊,怎麼辦?”
“把她手筋也挑了!”為首的男人怒道。
說完,幾個男人走了過來,狠狠朝我臉上揮了幾拳,我無力反抗,隻能任由他們折磨。
在倉庫裏,我被折辱了三天,受了三天的折磨。
這地獄般的痛苦讓我失去了活的希望,眼裏的光一點點黯了下來。
可我連死的權力都沒有,幾人一看到我要咬舌,就控製住我,之後就是一頓暴打,他們會給我喂水,讓我不這麼容易死掉。
他們打我的時候還拍了視頻。
聽著他們癲狂的笑聲,我滿眼都是絕望。
他們是傅經遠的仇人,而我這個尚未嫁進傅家的女人成了他們的目標,為的就是逼瘋傅經遠。
可三天了,我被折磨到隻剩下一口氣,可傅經遠還是沒有出現。
我後悔了。
我後悔不該喜歡傅經遠,後悔不該認識他。
又過了兩天。
一個人急匆匆跑了進來。
“大哥!傅經遠那個鱉孫辦婚禮了,對象是周筱蓉!這個女人就是傅經遠的狗,傅經遠壓根沒把她當回事,我們抓錯人了!”
聽到這話,我已經麻木了。
“媽的!這個王八羔子!耽誤我們時間!”
說著,為首的男人拿著刀朝我走來,一刀插·進了我的心臟,瀕臨死亡至極,綁匪笑道:
“記住!這罪你是替周筱蓉受的!本來該死是她,怪就怪你自己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