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禹州說要來,我就沒有去醫院,而是拿紅花油揉著腳踝,疼得滿頭冷汗。
等何禹州的過程有些無聊,我拿出手機刷朋友圈,正巧刷到了唐棠。
她發了一張照片,照片中,是專注剝蝦的謝淮,光看他滿臉柔和的笑意,我很難把他和下午那個發瘋的人聯想到一起。
想到這,我摸了摸脖子,指腹能清晰在皮膚上摸到牙印,觸碰時還泛著些刺痛。
肯定是破了。
靠!
謝淮屬狗的吧?
我煩躁極了,不想讓別人看到這印記,就翻箱倒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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