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藏月用醫用棉簽擠了藥膏,輕輕擦在傷口邊緣,再從邊緣慢慢往出血的地方推進,動作很小心:“那哪能一樣啊。”
商時序隻覺得她動作太輕了,像羽毛拂過,非但不疼,還有點兒癢,他從玻璃倒影裏看她的臉,她垂著眼,神態認真。
他沒有追著問,哪裏不一樣?
她的意思可能隻是,傷在自己身上,和傷在別人身上,感覺不一樣。
但他想到的是,以前她隻是個小姑娘,嬌氣是天性,可這十年她經曆太多事,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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