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我習慣性的把客人打賞的紅包放到小豬罐裏,這個習慣已經持續很久了。然後把那杯飲料放在一旁,坐在桌上點起蠟燭,剛準備許願,燃起的蠟燭就被吹滅了。
此時屋內的房門都緊閉著,沒有一絲風吹的進來,麵對這突然熄滅的蠟燭我也沒有在意,隻是暗道一聲便宜沒好貨,把這一切歸咎到蠟燭質量上了。隨即拿起火機又一次把蠟燭點燃,這一次沒有熄滅,許完願後我心滿意足的吃著自己買的小蛋糕,還特意給自己買了瓶白酒。
一頓飯過後,我感覺有些許的困意,簡單洗漱下便躺下休息,不一會我便睡著了。
依稀記得我做了個夢,夢中先是出現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正在那裏剁著骨頭,看起來不像是豬肉,也不像是牛羊的,在具體就看不清了。旁邊還有個嫵媚的女人,一會哭一會笑的,很是嚇人。
畫麵一轉就變成了一個老婦人在抱著一個不知名的東西哭,哭的很是讓人心疼,我剛想走上前去看看是什麼東西時,畫麵再次變成那個紅裝女人,好像在喝什麼東西,十分滿足的樣子。就這樣三個畫麵來回切換,當我感到心煩的時候,畫麵消失不見,轉而成了我家的畫麵,裏麵有倆個剛出生的娃娃在吱呀呀的叫,笑的那叫一個天真。
當我醒來的時候也是第二天的上午,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簡單洗漱一下便準備出去吃個早餐就工作了。至於昨晚的夢被我歸咎於白酒害人了。因為我平常不怎麼喝酒,酒量不好。
正當我欲要出門時,猛然發現昨天放在桌子上紅裝女人送的飲品以然空了,隻剩下一個紅色的底,咦,我不記得我昨晚有喝過啊?或許是喝多了不記得了吧,自己屋裏就自己,也不能是別人喝的。沒有在意也就出門了。
來到熟悉的早餐店,點了一碗小米粥,又要了四個包子,一碟小菜,打包帶走,在我付完錢拿著早餐出門時,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乞丐打扮的老人,老人的臉上滿是溝壑,頭發花白,穿著補丁的衣裳,拄著一根拐杖,卻露著慈祥的笑。
老人攔住了我的去路,打量著我,突然開口道“小夥子,你的飯菜好香啊,可以不看把你的早餐分給我阿。”
我愣住了,看著眼前的老人,不禁想起了自己那慈祥的爺爺,把早餐遞給了老人。“老人家,您的家人呢,怎麼自己出門啊。”
老人擺了擺手:“老咯,不中用咯,沒人要了。”看的我是一陣心疼,又從兜裏掏出五百元錢給了老人。
老人沒有接我遞給過錢。“有份吃的就夠了,像你這麼善良的年輕人不多咯。”說著從兜裏掏出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手鏈遞給了我。
“老人家不能白吃你的,這個你拿著,可以保平安。”我連忙推脫,卻也坳不過老人,便答應每天早上來這請他吃飯。就當是報酬,老人的話我卻沒有放在心上。
送別完老人後我又去店裏買了一份早餐,吃過早餐後就去上班了。
上午和下午單不多,中午和傍晚時候才忙了起來,一天下來也跑了幾十單。到了晚上我又接到了那個城東區紅裝女子的訂單,還是牛二包子鋪的包子,想起女子那詭異的笑容我就有點抵觸,想取消了訂單。
可是卻看見客人加價200紅包的信息。心想這還真是個有錢人,就為吃個包子花了好幾百,狗不理都沒這麼貴,在金錢魔法的驅使我也就接了訂單。
尋思跑完這單就回家,我騎車來到熟悉的小吃街,走到小吃街的最裏麵那間牛二包子鋪,望著眼前凶神惡煞的高壯男人,這次我學聰明了沒有催,男人也沒有理會我,而是自顧自的剁著肉餡,看的那叫一個嚇人。
片刻過後,一個嫵媚的女人拿著餐從漆黑的店鋪裏麵走了出來,當我餐送給我時還故意往我身上貼了貼,漬漬,那感覺別提多奇妙了,望了望案板前凶狠的男人,我不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接過餐後急忙逃離這個地方。
這地方太可怕了,凶狠的男人,嫵媚的熟女,這讓我一個單身二十多年的雛鳥要如何抵擋呢。一路上腦海中都在浮現那個嫵媚女人的身影,讓我身體有些燥熱。
當走進城東區時,感到了一陣陰風襲來,上次那個老奶奶又突然的出現在我的身前。
“小夥子,我女兒的包子呢,你答應我的。”望著眼前突然出現的老人我沒有多想,隻是拍了拍腦門,暗道都怪那個狐狸精,把這事給忘了。
我無助的搓了搓手,開口解釋道:“大娘,這次有事我忘了,下次,下次一定給您閨女帶過來,你看成麼。”
大娘見我沒有帶來她要的東西說什麼也不讓離開,讓我把手裏這份給她。說著還用她那樹皮般的手拉住了我,一副不拿到東西不讓我走的架勢。
當老人的手碰到我手的瞬間就被一道金光彈開。啊的一聲,老人應聲倒地,我連忙挺好車子,想要去攙扶一下老人。
可是老人卻獨自起身,遠遠的望著我,眼神中充斥著怨恨,忌憚好像還有一絲無助,可當我在想好好和老人解釋一番時,老人卻離開了。
對此我沒有多想,隻是暗暗叮囑自己下次一定給老人帶來,多帶幾個。打定注意後我便騎車前往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