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去她的機構學畫畫。
現在年近30再培養一個興趣愛好應該不難,最重要的是,我想天天見到林老師!
報完班交了錢後,我便帶著工具來了畫室。
老師沒有穿著上次那套職業裝了,而是穿了個小熟風的紅色吊帶,那材質像是沒有一點彈性一般,直直將惹眼的優點展現地一覽無遺。
今日上的是人體素描課,老師讓我們對著一個半身全果女石膏像,描臨她的身體結構。
我心想,這應該不算太難吧?可誰知,我畫出來的東西和隔壁的同學相簡直比是天壤之別。
後來,林老師注意到我了,便單獨走過來教我。
她沒有抽椅子在我身旁坐下,又再一次彎腰俯身湊近我,用細嫩又冰涼的手撫摸我,抓起我的手,一筆一劃的告訴我要領。
此時的畫室大家都在低著頭畫自己的畫,根本不會注意到我們這邊。
林老師更加肆無忌憚了,每次和我說話時都像隻會吐妖氣的狐狸一般,狂往我耳邊吹氣,我實在有些把持不住,便稍稍退後了一點。
可誰知,原本專心畫畫的我,突然看到一個紅色的帶子垂在我額前。
林老師連忙抬手捂住泄露的春光,麵色緋紅地指了指自己的脖頸:“小李,我脖子上的吊帶繩子不小心給撐開了,可以幫老師係回去嗎?”
我看了看那像內衣一般堪堪掛在她身上的紅色吊帶,心想:哎,幫她係上吧,不然老師在上課期間不小心走光的消息傳出去實在是太難聽了。
於是我撩開她的頭發,往她冰涼的肌膚上蹭,抓住她的帶子開始纏繞在脖子上。
可此時,林老師卻連連發出嬌喘,不就是幫她係帶子嗎?又不是上床,喊那麼喘幹嘛?
是個男人聽到這些都會有反應的,我也不例外。
我今天剛好還是穿黃褲子的,要是漏了就很明顯了。於是我湊近老師耳邊,小聲和她說:“林老師,您能別那麼喘嗎?”
林老師扭頭看我,抿緊薄唇滿含期待地看著我:“你放心,學生們都在畫畫,沒人會注意到我們的。”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個成年人都懂!
得到她的應允之後,我再也按耐不住了,把她抱在我腿上坐著,借著寬大的畫板遮掩,我解開了林老師肩上的吊帶,從上往下鑽了進去,重新回溫了上次沒能盡興的快樂。
在七八個人的畫室裏,我和老師纏綿悱惻地纏繞在一起。
她緊緊捏著畫紙,欲求不滿地看著我......
原本顧及著著畫室裏有學生,我動靜不敢太大。可誰知林老師如此欲求不滿!
既然她都這樣了,那我就不藏著掖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