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嘛!”夜希然心生警惕,麵對戴宇一再逼近隻能步步後退,望著戴宇陰鷙雙眼,夜希然突然有些後悔,她不該這麼衝動的,明知戴宇不是什麼好人,她不該激怒他的。
戴宇將夜希然逼至牆角,抓住她的頭發就要吻下去,“你說得對,意外太多保不齊以後發生什麼,不如現在我就睡了你。”
“不要,滾開!”戴宇的靠近令夜希然覺得惡心,哪怕他換了衣服,夜希然還能從他身上聞到刺鼻的香水味。
夜希然知道這是戴宇身邊女秘書常用的香水。
“不要碰我!”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休息室,夜希然手掌刺痛,戴宇不可置信,“你敢打我?”
夜希然身體微微顫抖,明明被嚇得臉色蒼白,卻仍然強撐著不敢漏怯,“我說了,不要碰我。”
“草!你越不讓碰我越要碰,我倒要看看今天我能不能睡了你!”戴宇徹底被激怒,一把扯開領帶就朝夜希然撲來。
夜希然心中恐懼,她害怕戴宇真的用強,她更害怕自己這時候如果呼救,沒人理會,隻會覺得這是他們之間的‘趣味’。
“少爺,少爺!”
戴宇還沒碰到夜希然,休息室的門就被敲響,門外的人一聲又一聲急促的喊著。
“叫什麼叫,滾開,別防礙老子的好事。”戴宇不耐煩的喊道。
“少爺,”門外的人縱使害怕也硬著頭皮開口,“老爺讓你和夜小姐一起出來接待客人。”
“告訴他我們正忙著,一會再去。”戴宇被夜希然抽了一巴掌,怎麼願意輕易放過他。
門外的人又道,“是霍梟到了。”
戴宇手上動作停下,他轉身打開門,“誰?誰到了?”
“SA集團執行總裁霍梟。”對方回答的恭敬又小心。
“他居然來了?”戴宇震驚,隨後轉身看向夜希然,“算你運氣好,別再跟個木頭似的站著了,補個妝跟我出去見霍梟。”
夜希然緊揪的一顆心終於落下。
她看了眼戴宇迅速進了洗手間,關上門,整個人靠在牆邊,雙手捂在胸口,她的心跳雜亂無章,一陣陣後怕從背後爬上。
她不敢相信如果不是霍梟的到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霍梟。
帝都的傳奇人物。
兩年前回國,一手創建了SA集團汲及各個行業,半年內拿下數個過億項目,今年年初更是一舉從盛宇集團手中奪得他們花了近三年準備的項目。
為此夜維和戴向榮還大吵一架。
曾也有人想動霍梟,結果不到半月,對家公司因涉及法律被查辦,公司一落千丈,最後反被SA集團吞並。
後來商界人人都說霍梟出身於國外華人名門之後,身後的人有錢有權,他自身手段狠毒,不能輕易招惹。
自此以後,霍梟成了帝都人人想攀的關係。
偏霍梟為人低調,不輕易出席和參加宴會,帝都每天投去的請柬怕是早就進了他辦公室的垃圾桶。
戴家和夜家也隻是象征性的送去一份訂婚請柬,本質上沒有奢望過霍梟會出席。
直至霍梟的車停在酒店門口,門口迎賓的人認出人來,才火急火燎的通知夜維和戴向榮。
霍梟被兩人迎進宴會廳,四下看了眼,隻問一句,怎麼沒見到兩位新人,夜維和和戴向榮就立即讓人來找夜希然和戴宇。
夜希然補好妝,挽著戴宇的臂彎,並肩走出休息室。
麵前的兩扇門緩緩推開,夜希然勾唇淺笑,在眾人期待中,一步步走進宴廳。
眾人目光齊刷刷落在夜希然身上,目不轉睛。
帝都人人都知夜家有女,容貌傾城,氣質絕塵,是這帝都第一名媛,如今親眼看見,隻覺得眼前真人比那些八卦報紙上人美人更顯靈動。
眉梢眼尾間皆是風情。
夜希然唇間微笑在看見站在夜維和戴向榮身邊的男人時僵在嘴角。
男人長相太過出色,一身黑色西服更是將修長挺拔的姿態顯露無疑,更無法忽略的是周圍人對他投向的或羨慕,或諂媚的笑容。
夜希然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收緊,可怕又明顯的答案就在腦海裏跳躍,偏她還抱著最後一絲期待。
“阿宇,希然快過來,這位是霍梟霍總,霍總可是特意過來參加你們的訂婚宴的。”戴向榮迫不及待的給戴宇和夜希然遞眼神。
戴宇迫不及待的朝霍梟遞去手,“霍總好,我是戴宇,真是榮幸您能夠來參加我的訂婚宴,這是我和我未婚妻的幸運。”
“你好。”霍梟低頭看了眼戴宇遞來的手,“抱歉,昨晚睡覺的時候,手被女伴壓久了,現在還有些麻,不太方便握手。”
戴宇一怔,隨便露出一抹了然於心的笑容,收回手,“我懂我懂。”
“這位是你的未婚妻?”霍梟不著痕跡的將焦點轉移到夜希然身上。
“是,”戴宇看向夜希然,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希然,怎麼站著不動,快來打招呼。”
夜希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猛然回神,收斂情緒,努力擠出一絲笑容,“霍總好,謝謝霍總來參加我的訂婚宴。”
“夜小姐客氣了。夜小姐跟戴先生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我想,你們一定很相愛吧。”霍梟別有深意的道。
夜希然心頭一顫,一時無言。
戴宇倒是笑容滿麵,謊話信手拈來,“霍總過譽了,我和希然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彼此也早就認定了對方,若不是希然還在上大學,我早就將人娶回家了,現在舉行訂婚宴也是迫不及待的想向大家宣布,希然是我的人。”
夜希然對於戴宇說謊的能力甘拜下風,明明上周戴宇的花邊新聞還上的頭條。
“是嘛,那真是為你們高興。”霍梟拿出一個精致錦盒遞到夜希然麵前,“一個小心意,祝你們恩愛長久,百年好合。”
夜希然看著霍梟,霍梟目光淡漠,神色如常,明明就站在自己麵前,卻無法看透他。
難道是昨晚的燈光太暗,他沒看清自己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