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和她們成為了好朋友。
她經常去對麵做客,甚至從未試過旗袍風格的秦雅,也嘗試了起來。
她的頭頂依舊戴著那廉價的ru白發夾。
王月芽挽著秦雅的手,兩人相談甚歡。
楊月弦在一旁泡茶,儀態端莊。
隻有我一人,坐在位置上有些坐立難安。
這裏的環境,從內到外讓我感到不自在。
這母女倆居住的環境,裝潢雖然精致,但在房間空氣中,卻始終隱隱透著一股黴臭味。
像是肮臟發酵的味道,可是著房間裏的一切都幹淨無比。
“小哥,你也喝茶。”
楊月弦身體朝我微側,將茶杯端在了我身前。
“謝謝。”
“都是鄰裏鄰居的,以後我們可是要好好相處。”楊月弦的臉上笑容浮現,那看向我的眼神居然有幾分嫵媚。
這女人,天生媚骨。
秦雅也是開心的說,“對呀林山,楊姐對我可好了,這些天又給了我一些禮物。”
我皺起眉頭,“什麼禮物,我怎麼不知道?”
“誒呀,山哥好沒風度,我們女娃娃之間的事情,難道要事事詳細嗎?”王月芽探出頭來,朝我吐著小粉.舌。
相比楊月弦,王月芽多一種青春氣息。
但一舉一動,依舊有著絲絲嫵媚。
“你往哪裏看呢?!”
秦雅突然掐我,眼神有些吃醋。
這些天,秦雅好像又沒那麼奇怪了,隻要不動她頭上的發夾。
我尷尬的笑笑,“沒看,我去上個廁所。”
楊月弦抿嘴,朝我點頭,“廁所往裏麵走就行。”
“嗯。”
我沒多說什麼,隻是朝著房間深處走去。
不知道是屋子格局原因還是心理作用,越往裏走,我越感到壓抑。
就像......像我並不是在屋子裏行走。
而是走在一個墓穴的甬道裏!
光線漸漸陰暗下來,我的腳步開始緩慢。
“注意點,開燈在牆上。”
外麵傳來王月弦的提醒。
“好。”
我應了一聲,摸索著牆壁向前走去。
我摸到牆壁有些許坑洞,而我的耳邊,似乎響起沉重的呼吸聲。
有什麼東西,在黑暗中活了過來。
呼…吸......
聲音越發沉重,我終於摸索到了廁所門。
而就在此刻,一道微弱的聲音響起,“救…救我......”
這是個女人的虛弱聲音。
按在廁所門上的手微顫,“誰?”
我壓低聲音,想要確定是否真的有聲音存在。
“你在哪?!”
我趴下身,仔細分辨著那回蕩在耳邊的呼吸聲。
果然,聲音是從地下滲出。
“我…我在…,你快......”
忽然聲音戛然而止,一道陰影出現在我身後。
“山哥,這是怎麼了?怎麼爬在地上。”
王月芽蹦蹦跳跳的出現在我身後,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而站在黑暗中,我隻覺得那種笑容無比陰森。
“沒…沒有,我膝蓋疼,蹲下揉一揉。”
聽到我的答案,王月芽依舊捂嘴,“嘻嘻,是我媽媽讓我來叫你。”
“家裏要來客人了,可能沒法一起吃晚飯。”
“哦哦。”我點頭,“我上完廁所馬上就走。”
我轉頭,還是堅持進了廁所。
剛才的求救聲並不是錯覺。
進入廁所,我的目光始終注視著門框。
透過模糊的玻璃,我看到那道人影站在門外始終沒動。
直到我出來,王月芽直勾勾的盯著我。
笑容陰森無比。
“快來吧?”她朝我招手。
回到客廳,我牽著秦雅的手準備離開。
而不巧的是,敲門聲響起。
開門後,那捂著口罩的男人斜眼看我,似乎很是意外。
我與他插肩而過。
我很肯定,這不是上次那人。
她們,到底在做什麼?
到底在和這些富豪們做著什麼樣的交易?
還有那地板下的呼救聲。
是誰?
這對母女太古怪了,種種一切都不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