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謹兒走到我身邊,然後挽著我的胳膊。
她看著顧嚴的眼睛裏,充滿了厭惡。
顧嚴吃驚的看著魏謹兒,他想不懂,為什麼魏謹兒會突然對他說這麼重的話。
“啊?謹兒……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顧嚴啊!”顧嚴此時懵了。
“這一個月,我對你已經夠好了!”
“雖然你和我一起長大,但是森然才是我的未婚夫!”
“請你,立刻,馬上,向森然道歉!”
魏謹兒的一番話,如同炮彈一般打在了我哥哥的身上。
他不敢相信的看著魏謹兒,後退了兩步。
“啊?謹兒……我是不是做了什麼事兒讓你誤會了,你忘了麼,我因為要給森然買冰糖葫蘆,所以才被人拐走,甚至是我的腎臟都被挖走了一個呀!這一切都是森然造成的,你現在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呢!”
顧嚴的眼裏充滿了淚水,他試圖用自己悲慘的遭遇來換取魏謹兒的同情。
魏謹兒理都不理他,甚至還冷笑了一聲。
她摟住我溫柔的說:“森然,是我不好,以後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走,老婆帶你去吃法餐!”
魏謹兒說著就勾著我的肩膀,上了車。
顧嚴看著汽車尾燈,氣得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他憤怒的踱著腳,口中惡狠狠說:“好!顧森然,算你狠!我這就讓咱媽把你的腎換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