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男德班出來的第3天,我找到了一份保潔員的工作。
由於那3個月非人般的虐待折磨,
現在不管男人女人,我都十分排斥。
這份工作不需要和人接觸,隻用打掃就行。
所以對我來說無疑是最好的。
我沉默的做著清潔,小心翼翼避開所有人。
這時一雙手卻突然拉住了我。
我抬頭看,竟是宋安若,她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工作的?
宋安若衝了過來,拽過我手中的拖把就往地上扔。
“你怎麼在做這些?這麼辛苦的活,我就不會心疼的嗎?”
宋安若不由分說的撿起拖把,自己一個人幫我拖幹淨了地麵。
我有些愣神,宋安若是被家裏寵著長大的,
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
宋安若拖完後看向我的手,眼中滿是心疼。
“手都泡得發白了,嘉毅,你以前從沒做過這種事的,太辛苦了。”
我沉默著,心中卻十分酸澀。
我變成現在這樣,不都是宋安若一手造成的嗎?
我掙脫開她的手,搶過了拖把。
宋安若見我這麼排斥她,嘴唇張了張,說不出話來。
我的確恨她。
男德班的人拿著宋安若的照片電擊我,將我摁在地上打。
逼著我說“我不喜歡她了”。
整整3個月,我求救無門,
我現在一見她,便會想起電擊的痛苦。
我對宋安若有極致的厭惡,
她現在這副樣子又是做給誰看呢?
宋安若不作聲,她從包裏拿出藥來,慢慢抹在我手上。
我心神不穩,掙紮著想逃,可被她死死拉住。
“嘉毅別動,你手上還有傷口!”
“擦了藥後你就跟我走,我給你在集團找一份工作!”
宋安若手掌心溫度很燙,幾乎灼傷我。
“放開我!”
我拚命掙紮著,應激反應越發劇烈,
我後頸的檢測器開始放出電流。
這是我違背了院長第1個命令而做出的懲罰。
我重重倒在地上,口中不受控製流出白沫。
我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耳邊,宋安若焦急叫著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