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小助理楊楠來給我開的門。
滿地的酒瓶子和醉醺醺的我震的他以為走錯了門。
我被從床上拖起來簡單洗漱發了一會呆就開始給慕瀾織圍巾。
曾經耳鬢廝磨時慕瀾像個小姑娘一樣纏著我非要一條我親手打的圍巾。
我會打台球會打麻將也會打籃球可就是不會織圍巾。
為了這條織的東一個洞西一個洞的圍巾我快把我的手給紮爛了。
"行了,季哥,你這手還得當手模呢,一百萬的保險,你幹嘛這麼折磨它!"
我沉默不語仍然自顧自的打圍巾。
這時門口傳來聲響,我抬頭一看,原來是慕瀾。
"你昨天發什麼脾氣呢?紀霖玖還說想跟你吃飯你不賞臉呢,聽話行不行?"
"我將季霖玖弄丟了三年了,他沒有好的家世,可他有我為她撐腰,你別欺負他行麼!"
說完她竟轉頭就要走。
她竟然認為是我在欺負他,可一直都是他在欺負我啊。
一滴淚從我的眼角滑落滴到了我手上的圍巾上。
結果她突然返回來說道"別織了,好醜,織了我也不會戴。"
咣的一聲防盜門被關上,我的眼淚也洶湧而出。
是啊,她不需要了,不過她隻是不要我的了。
她的脖子上戴的分明是紀霖玖給她織的圍巾。
那上邊寫的是L和J,是她們名字的縮寫。
她的手上空蕩蕩的,缺了那枚我們訂婚的戒指。
心裏好似有了一個洞,黑漆漆的,冷風刮的透涼。
我將圍巾揉成一團用剪刀剪了個稀巴爛。
這算什麼呢,就這樣分手了?
我看著手上的戒指,想了想還是沒摘下來。
我舍不得,這是慕瀾送我的訂婚戒指。
慕瀾家是商界大鱷,我家相比起來也不差。
我爸握著S市的房地產,我姐是設計屆的翹楚,家裏沒啥壓力,所以能全力支持我的夢想。
這沉浮的娛樂圈不僅是我夢想的溫床,還是我接近慕瀾的方式,我想和她能多一個共同的話題。
所以我做了慕瀾三年的地下男友。
為了不影響她的事業,我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