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個刺客,最後沒留下一個活口。
剛把刺客都解決, 京兆尹的人就正好趕到了。
蕭璟滿腔怒火,冷著臉看京兆尹府尹趙故,毫不給麵子道:“你們不如等本王死了再來?”
“王,王爺,方才西邊走水起了騷亂,我等才會來遲,並非故意。”
趙故心裏苦,但他不能說。
貴人們過招,作為池魚的他們隻能被殃及。
蕭璟唇角勾起一抹諷刺,又瞬間沉下。
“那可真是巧。”
趙故隻能硬著頭皮說:“請王爺放心,臣一定將這些人的身份查清,給王爺一個交代。”
“是嗎!”蕭璟冷嗤。
這話,他自然一旦都不信。
薑楚眼珠子轉了轉,走到蕭璟身邊,故作痛心疾首地對趙故開口。
“趙大人,這青天白日的就有人膽敢當街截殺王爺,您說,哪日皇上出宮來,也被......您有幾個腦袋?”
“!!臣定當加強京都巡邏!”
趙故嚇得瞬間出了一後背冷汗。
試想,若今天被截殺的是皇上,他這般姍姍來遲,趙家九族都不夠皇上砍的。
薑楚滿意地點點頭,趙故還知道後怕就還有救。
甭管這些刺客的來曆最後能不能查到,能讓趙故給這些刺客的主人找點麻煩也挺好,免得人閑了就又想著做些不該做的。
蕭璟深潭般冰冷的眸子鎖住薑楚,又想起剛才混戰中出的意外,臉色頓時黑了黑。
他唇上的柔軟觸感,這會兒好像還存在。
這感覺真是既糟糕又有些複雜,讓他現在很想毀滅點什麼。
薑楚無辜地迎上蕭璟眼裏的冰冷,明知故問:“怎麼了?”
祖宗哎,這是生怕主子還不夠生氣嗎?
桑盡膽戰心驚地偷看自家主子臉色,不想卻被主子抓了個正著。
“你留下。”蕭璟不容置疑的命令另一名侍衛給他推輪椅。
桑盡苦笑,有氣無力的應下。
“是,王爺。”
王府馬車上被射中不少箭矢,幾乎相當於報廢,趙故趕忙讓人找來了別的馬車送璟王回府。
薑楚抬腳就要跟上,先上馬車的蕭璟就向她投來一道比剛才還冷幾分的目光。
“這馬車空間不小,王爺不會那麼小氣不讓我上吧?”
薑楚挑眉。
她一個女孩子都沒咋的呢,反倒他一個大男人先覺得虧上了。
咦?
不對!
剛剛那話好像有點不大對勁,這個“上”確定是上馬車的“上”吧?
“咳,趙大人還在外頭瞧著呢,王爺也不想咱們前腳剛走,後腳咱們不和的消息就傳遍整個京都吧?”
薑楚晃走腦子裏不健康的想法,眼巴巴看著蕭璟。
她長得並不差,平心而論,換誰被她這樣看,都會恨不得把她想要的東西全都捧到她麵前來。
蕭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眼裏的冷色瞬間更濃鬱了幾分。
見他遲遲不開口,薑楚索性直接上馬車,坐在蕭璟身側,素手敲了敲車壁。
“走吧。”她就不信馬車動起來了,蕭璟還能把她丟下去。
蕭璟氣笑了,路上收拾不了她,回到王府後關起門來難道收拾不了?
這麼想著,他便閉眼不看薑楚,眼不見為淨。
沒了蕭璟那極具壓迫性的目光,薑楚暗暗鬆了口氣,幸好幸好。
如果再被蕭璟用那冰冷的目光繼續看著,回去後她得掉不少頭發。
兩刻鐘過去,馬車停在璟王府門前。
薑楚率先跳下馬車,隨後討好地伸手要扶蕭璟下馬車。
“來,慢點,別摔了。”
蕭璟臉色沉了沉,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給本王把你的心思收了!”
薑楚眨了眨眼,頓時戲精上身,西子捧心狀說:“我能有什麼心思啊,王爺怎麼能誤會人家呢?”
“嗬!”蕭璟冷笑,把薑楚伸來的手推開,叫侍衛來扶自己。
薑楚遺憾地收回手,成吧,那就進府後再說。
趕車的車夫眼觀眼鼻觀鼻,當自己是無知無覺的木頭,等兩人都下了馬車,就趕緊趕著馬車離開。
進了王府,關了府門,眾目睽睽之下,薑楚突然往蕭璟麵前湊去,直勾勾看著他。
“王爺,方才受了驚嚇,咱們一起喝杯酒壓壓驚吧!”
把他灌醉,再親一口看看神醫空間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