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囡囡上前握住了老爺爺的手,聽著他的解釋,眉頭緊鎖,這樣的情況一看就是有心之人破壞當地風水引起,可惜她法力不夠,要不然打得那群人滿地找牙!
“老爺爺說,他的子孫後代沒有一個活得長久的,都是孫子活了不到一歲,兒子就突然暴斃身亡,每代如此。”
“胡說八道也得有個限度。”應灝不相信有這麼邪門的事,“你可別為了博眼球胡說八道。”
【就是啊,剛剛能聽懂估計也是亂猜的吧。】
【說得這麼邪門,故意引起恐慌嗎?我看她就是見不得人好,這種人我見多了。】
【她說的是真的,我和那個爺爺是一個村的。】
【??真有這麼離譜的事嗎?】
“我沒有胡說八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老爺爺,他如果點頭,就說明我說的都是真的,囡囡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秦囡囡眼神堅定,向後退去,縮回哥哥懷裏。
陸寧見老人激動地點頭,自知理虧,打起了圓場:
“應灝也是一時心急,大家還是和和氣氣的好。”
“一時心急就能隨便攻擊別人了嗎?我真不知道應灝的素質這麼低下。”
應亭川聽秦深這麼說他哥哥,一下子就急了,陰陽怪氣道:
“那也比某些人好,有點名氣就開始擺臭架子。”
【就是就是,自己都爛成那樣了,還好意思說別人。】
【真就覺得全世界得圍著他一個人轉了唄。】
沈謙雲看不下去了,連忙拉住兩方人:“咱們還是先完成任務吧。”
他是新一介的影帝,在場眾人哪怕心裏再不情願,也得給他點麵子,陸寧瞪了秦囡囡一眼,跺跺腳不再看她。
秦囡囡則繼續翻譯著老人的話:“我一個親人都沒有了,現在隻想知道原因,好讓我心裏有個明數。”
大家夥一聽,紛紛犯起了愁。
這種事他們活這麼久也是頭一回遇見,哪裏能給出解釋?
陸雪兒隻覺得節目組在戲弄他們,小臉上掛起了不愉快:“這種奇怪的事情根本不會有人知道原因的吧!節目組就是故意刁難!”
陸寧大氣淡定的模樣與陸雪兒形成對比,博得了不少觀眾好感,發絲在古宅微風的輕拭下微微浮起,掠過她白淨的肌膚,她看向秦囡囡,聲音平和溫柔:
“聽說上一期節目是囡囡幫忙降服女鬼,你又是玄音寺的人,這次的難題應該也可以解決吧?”
沒等秦囡囡回應,她緊接著下一句:
“我相信囡囡的能力,解決這些小事應該不在話下,我們自知能力不足,就不參與了。”
說罷,她微微一笑。
如水一般安寧。
秦囡囡無奈搖頭:“這座宅子的風水有人刻意擺弄,我實力不夠,沒法破解。”
【嗬嗬,我就說吧,她就是在裝模作樣,半點本事沒有還想學人家擺弄,笑死。】
【什麼實力不夠,就是心虛。】
【沒能力的才會這樣說話。】
【能做出那種畜牲事的會是什麼好東西,兄妹兩個都不是什麼好人!】
此時,一個一身精美西裝的男人正看著直播,期待著秦囡囡可以成功解決房子的風水問題。
如果真的能被她解決,那說明自己兒子的病有救了。
一旁的床上,顧墨初安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顧墨初長相俊美非凡,星眉劍目,流暢的麵部輪廓在潔白的床單上毫不掩飾地勾勒出來,絕代無雙。
眉眼間隱隱能看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禁錮著他,但很快消失不見,仿佛那隻是幻覺。
彈幕裏,謾罵秦囡囡的話依舊層出不窮。
【這種賤人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我都嫌惡心!】
應灝也露出了譏諷的笑:“既然沒有能力,就不要胡亂指點江山。”
陸寧挽住應灝的胳膊:“應灝性子直,說話不好聽,囡囡大人有大量,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秦深看不下去囡囡被這麼欺負,臉一下子就黑了:“兩個大人欺負一個小孩子,多少有些過分了。”
沈初蕭本就對秦囡囡印象很好,這個時候看她受委屈,心裏也有些不好受,站出來替她說話:“囡囡本來年紀就小,能看出來有什麼問題已經很難得了,你們還要咄咄逼人,這是想把囡囡逼死嗎?”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姐姐隻不過是想讓囡囡學好而已。”陸雪兒替姐姐打抱不平,也是在為自己出口氣。
上次被小鬼上身受傷的事情讓她難受了好一段日子。
自打她醒過來,就將鍋扣到了秦囡囡頭上。
如果不是秦囡囡,自己就不會受這種罪,她當然希望秦囡囡過得差。
沈初蕭年齡雖然小,但卻是個人精。
自小混跡在上流社會,他怎麼會不明白應灝和陸寧的意圖,不就是想看囡囡出醜、聲名狼藉嗎?
他最討厭這種人了,一點格局都沒有,隻知道為了一己私欲去傷害別人。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兩個大人什麼都不會,跑過來指責一個小朋友,我都不知道陸家和應家怎麼敢放你們出來的。”
沈初蕭說話一點都不客氣,每一個字都在狠狠打著他們的臉。
評論區有一部分清醒的,但更多的是腦殘粉。
【沈初蕭說得好有道理。】
【樓上沒事吧?他可是在幫這種女人說話,毀三觀,就說明他也是這種人!】
【未知全貌,不予評價。】
【虧我前幾天還誇沈初蕭家教好,今天這麼一看,也是個一點都不懂事的小屁孩。】
【隻有我覺得沈初蕭這樣是秦囡囡教的嗎?】
【我也。】
陸寧和應灝臉色變了又變,但礙於他的身份,又不好多說什麼,隻好將話柄繼續轉向秦囡囡:
“抱歉啊,是我剛剛說話著急了,那你有別的法子嗎?”
秦囡囡捏著下巴,沉思片刻後抬起頭來,“有辦法。”
老人被孤獨的長生折磨太久,一聽這三個字,如死水般的眼眸瞬間就發起了光,含糊不清道:“求求你,幫幫我,要我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