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璟行想都沒想就應了,陸恒見狀十分不忿,畢竟平日裏他想進李璟行府上都被李璟行左攔右阻,今日卻許一個孩童隨意進出。
陸恒覺得李璟行這個人不夠意思。
並且十分的不公平。
“衍墨,我不服!”末了,陸恒憤憤道,“本官也要一同前去!”
李璟行麵無表情的看了陸恒一眼,並沒有搭理他。
陸恒見狀,心中一喜,忙跟上了李璟行的腳步。
一般來說,隻要李璟行沒有出言阻止就是同意,故而陸恒麵露喜色。
既然兒子去了,做母親的雲景也不能任由兒子一個人去不太熟悉的地方。
故而,也跟著去了。
到了李璟行府上,雲星辰不客氣的點了一份龍須酥、一份荷花糕。
“你小子該不會是來衍墨府上打秋風的吧?”陸恒戳了戳雲星辰的手肘道。
雲星辰歪著頭,一臉疑惑問,“打秋風是什麼意思?”
李璟行坐下後,端起茶盞,以茶蓋推了推茶葉,打斷了陸恒揶揄的話,“不妨事,你要同我說什麼?”
雲星辰立即坐直了身體,看向李璟行。
“得了什麼結論?”
雲星辰將視線落在母親身上,雲景見狀也不好推辭,隻道,“死者生前被人......”
“哎,你們母子在打什麼啞謎?”陸恒見她二人講話吞吞吐吐,急性子的催促,“就不能言簡意賅一點?”
雲景咬了咬唇,歎了一口氣。
李璟行眉頭微蹙。
陸恒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雲景又道,“還有一事與今日這案子有些關係,不過在說出之前,我需要你們發個誓言。”
陸恒與李璟行麵麵相覷,但最終也都依著雲景了。
雲景便將在蕭家所見說了一通,陸恒忙道,“不可能,深宅內院又是女眷,如何能遭遇這種事?”
“有沒有可能是被誘拐出去?”雲景見他否認,也不著急辯解。
“或許。”李璟行在陸恒急著否定前出了聲,“此事事關蕭家女公子清譽,需慎重。”
聞言,陸恒也沉默了。
畢竟若是這案子牽扯到了官員女眷,就不是小事了。
見他二人並沒有往下談,也就是說接下來的事情不是雲景這種市井小人能參與的。
頗懂眼色的雲景也就起身告辭了。
行至半路,想起有一事忘了問,便又帶著兒子折了回去。
還未見人影便聽得他二人的說話聲。
陸恒道,“你以為我為何要對那對母子另眼相待?”
雲景心中一動,緊緊握住兒子的手。
雲星辰因手被握痛,蹙了蹙眉,卻又礙於母親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便又忍了忍。
李璟行並未出聲,便又聽得陸恒道,“你當真不知雲景的孩子是誰的?”